“粉丝不就是像潮水一样吗？”尚解岚扮了一个鬼脸，刻意装孩儿状，“来得快、去的也快！”

“可还有停在沙滩上不走的坚实贝壳呢！”姜秀涵无语，之前在宋家的时候感觉尚解岚唯唯诺诺地，不像是个熊孩子的模样。

怎么到了她面前就和中二期和青春期交融，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述的化学反应。

“可是远古时代贝壳能当前换东西，现在的贝壳不就是装饰品吗？”

……

“不定，你能从贝壳中发现藏珍珠的海贝？”姜秀涵只能勉励去服尚解岚，用一种很无力地姿态，“你消极面对这个职业也是需要付出精力的，既然花了时间，为什么不做好一点呢？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尚解岚认真打量一下圈儿姜秀涵：“你是不是还拿过教师心理学的硕士研究生学历？”

“呃，这个没樱”姜秀涵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但是我学过怎么让自己的主顾走上人生巅峰的课程。”

“你真学了管家课程？”尚解岚感觉自己通过杨家和黑潮两方面得到的情报，都明了姜秀涵可不真的是姜家旁系这么简单。真的，她完全想不通姜家人，尤其是姜浩莹心中在想什么！

这样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女人，被宋家一家子心肠肚肚都黑透的人刷了也很正常。

“当然了！”姜秀涵很平淡地回她，不过是修习双学位的时候顺便学了一下，“又不占时间。”

“那你这门课得分很高吧！”杨远程眼睛闪了闪，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他也想要学一下管家课程。至少，到时候姜秀涵被炒了鱿鱼，他就能够马上补位了。

“没有！”提到这个，姜秀涵有点伐开心，“教授最后给我的评语是如果老板不采用我的建议，很可能就会被我取而代之……”

尚解岚眨眨眼，很兴奋的样子：“那么，如果我非暴力不合作的话，你也能把我取而代之吗？”

姜秀涵转过脸，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冷笑：“你想太多了！”

“我觉得我的人生目标是成为最强大的经纪人兼职管家！”

“可是你现在难道还要当晴晴姐的管家吗？”尚解岚表示没想到连经纪人都这么不靠谱，还是个兼职的！

不过一个好好的大姐，要去当个管家，这个理想也是没size了！

“我……”姜秀涵笑了笑，她的理想当然不是给晴晴做管家，而是给……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有点痴了，抬头给尚解岚回答：“当然没有的！”

“人生目标要树立的远大一点，作你的经纪人可是我的第一个工作！”姜秀涵给她一个略带自信的眼神，“第一次，自然不能留下不完美的经历。”

杨远程在心里哭泣，他用眼神示意杨兔兔：“姑姑，这里有人在一本正经地开车，荼毒未成年朋友！你这个当老板的真的不管管吗？”

正在一边看她们好玩的杨兔兔对上大侄子控诉的眼神，有些呆愣，最后还是转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想了想，她问杨远程：“程程，你是想喝牛奶吗？”

突然间被尚解岚和姜秀涵用：“原来你还喜欢和牛奶”的眼神问候，杨远程有点无辜地挣扎：“不！我一点也不想！”

“那你一定是想要去一下洗手间！”杨兔兔恍然大悟，“孩子居然还害羞了，艾米就在外面，自己去找她带你洗手间就好了。”

“……”杨远程觉得自己如果英年早逝了，那一定是被姑姑无厘头地整蛊玩死的！

“姑姑，我只是觉得两不见，你又变得好看了很多！”杨远程勉强撒了一个谎。

“程程，我知道你很爱姑姑！”杨兔兔看了他一眼，有点怜悯地，“可你不是姑姑的过儿，我们是不可能的！”

要疯了！杨远程觉得自己不但被晴一道雷劈中了，而且被劈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我有点渴了！”他站起身抱歉地，“我先去找艾米拿一杯牛奶冷静冷静！”不然的话，他觉得就要忍不住咆哮姑姑的办公室了！

“我没来迟吧！”比杨远程更及时的是一个突然敲开门的人。

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没有时下她所见到的导演那种不修边幅或者奇装异服。尚解岚眼中的林玉川是一个非常中规中矩的年轻人，咋看有点像普通工薪白领的感觉。

“没有哦。”杨兔兔带着职业女性特有的灿烂微笑，站起身迎接他。

“我们刚刚看过剧本，在对人物角色做一个简单的讨论。”她表现得非常职业性，如果杨远程刚刚没有被自家姑姑玩到想哭的话，他可能会相信刚刚她们在讨论剧本的这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