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很清醒的听到,他分明说的是酒,只是从认知上,他不太可能会说这个,至少,我从前没见他非公众场合的喝。
他点点头,打消了我的疑虑。
“我刚回国,这些非必要的东西......”我耸耸肩,表示遗憾,随手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他接过水,顺手便放在了茶几上,收回手时,竟意外的看见了放在桌边的护照,我想抢过来,但迟了一步。
“你去了英国?”他目无表情的问道,眼神直直的盯着护照上的字,而手却不停的翻着页。
“嗯!”我害怕与他眼神相撞,仿若做错的小孩一般。
不对,不该是这样,我去英国又不是逃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他,一个有妇之夫,对着旁人东问西问,更是不合适吧!
我夺过他手中的护照,径直走进卧室。
“英国哪里?”他在客厅问道。
“伦敦。”
“做什么?”
“新药研究。”
“那你这次回国,也是因为新药的事情?”
“嗯!”
“回来多久?”
“不清楚,看进度,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
“临床中心设在哪?”
“市一医院!”这句话说出口时,我不自觉得看了他一眼,依旧一幅淡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