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是个女冠,女娃娃,娇弱了些,师父架子他也摆不起来,索性就放弃了。
薛灵芸满头大汗,脸上泥被汗水冲出一条条雪白的痕迹,可就是如此,那棺盖依旧纹丝未动。
“钉子你还没起,傻徒弟。”
“啊?还要钉钉子?”薛灵芸这可第一次知道,她还以为盖上就行了呢。
玉清真人捂脸。
费力推开,薛灵芸吓得脸色苍白,棺中是个年轻女子,栩栩如生,身穿着红色嫁衣,真真不像死去多时,薛灵芸说话磕磕绊绊:“师父……她穿红!”还是嫁衣。
薛灵芸不敢再看那渗人的新娘喜妆,三清真人指了指躺在里面的女子。
薛灵芸冷静了下脑袋,蹲下了身子,双手合十:“这位夫人,你可别怪罪我。”
她细观,面被绞过,手指关节粗,有薄茧,
十有八九并非富贵人家,可穿金戴银,应该是死后才有这待遇,金银都是并非新金而是多年的陈金,专门陪葬用品。
“还有呢?”
薛灵芸皱眉,还有?
“去把她耳环取下来。”
“这耳环是生生插进耳垂的。”原因就是伤口,活人耳洞会愈合,但死人不会,完全就是刺伤的伤口,穷哭人家的女孩很少打耳洞。
“徒弟,你家以前不会是午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