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跑了的薛灵芸是去找药阳子了,她要把哥哥薛凌的画像给他看看,药阳子看着画像上的人:“这位精致的公子,可与我不像。”他皮肤因为常年待在药田,略黑,他是个粗人。
“人又不光区于像貌。”两人的想象之处在于善良,还有那种无时无刻对于身边人的温暖。
“师弟说的是,师弟想要寻兄,何不回去分别之地呢?”
薛灵芸脸上的笑容消融:“因为不能回去,我哥哥定也会离那里远远的。”因为离那里越远才能越安全,灭门之祸,对方势力之大,不可想象。
默默看着画像上翩翩少年,以后岁月,天南海北,相见不易,相遇也只能靠缘罢了。
热闹的集市,薛灵芸背着包袱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行色匆匆或忙于生计,她拿着一张少年吹笛亭中图站在中间良久,可繁忙的行人哪能驻足,薛灵芸有些气馁。
“这画上是谁?”一位小家碧玉的姑娘停下了脚步,帕子掩面问道。
“我哥哥。”
“真是俊俏的儿郎,可曾婚配?”
“……”
寻人倒是差点给薛凌做了个媒,不过如果真多个嫂子她会很高兴,因为起码哥哥身边会有人陪。
这日三清真人拿着小扫把扫着灰尘扑扑的院子,玉衡权则提着斧头在劈柴,一斧头一个,干脆利落,如果不是玉衡权劈柴跟切豆腐一样,那还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爷孙图。
老头看着门前的身影,直起身来,锤了锤老腰:“这不是我那三徒弟嘛!”
“师父,我回来了。
杀生童子玉衡权劈柴动作不停,镇元子则嘴了叼了一块馒头跑了过来,薛灵芸奉上包袱:“大师兄,快别劈柴了,我带了点心,宫廷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