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神:“应该吧,那老家伙眼睛毒的狠。”什么时候凡间有此等人物了?还窝在那个小破观中,真是特立独行。
“我什么都没学,拿什么考?”薛灵芸至今都无法相信,她到底是拜进了一个多么独特的道观。
小财神:“放心,不是还有老子我嘛!”
薛灵芸心一下子柔软:“小财神,你真好!”
“你这样子可真像个少年,尤其略带沙哑的声线,恰到好处,即这样,也别报名字了,只说道号即可,虽然在道中男女无谓,可这尘世,小心为上。”
薛灵芸摸了摸自己耳垂:“耳洞怎么办?”
小财神在尺子上展现了一个神秘的笑容:“道家中最爱男生女相,过女身男像,就如同道家遵从阴阳结合,这就是结合的一种表现,不少道家少年都会打耳洞,这你放心,至于喉结,你脖子都是厚厚的绷带,也可以放心。”
“连道友们都瞒吗?”
“放心,要是真道友,一见面就能认出。”
“为什么?这么神奇?”
薛灵芸挽上了头发,一个少年道士悄悄出场,雌雄莫辨,仙风道骨:“在下玉真观云珠子!”
薛灵芸这边啃着馒头,怀揣书信上路,玉清真人则脱了道袍乔装打扮也下山了。
玉横权第一个发现玉清真人不见了,赶紧问镇元子:“师父人呢?”
镇元子抱着一痛馒头:“诞诞。”
玉横权皱眉,语气越大冷:“下山了?”随即问道,“他可说下山干嘛?”
镇元子看自家大师兄的表情,高大的身躯缩了缩脖子:“诞诞,诞诞。”
“做法事?信他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