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玉真观前,薛灵芸眼中的火光被冰冻,随后破碎的无影无踪。
“我一定是找错了,错了,重来!”喃喃自如,然后扭头打算下山。
可上山容易下山难,陡峭的台阶跟断壁有的一拼,她都好奇刚刚她是怎么爬上来的。
回头看了一眼道观,闭上眼睛,没眼看;再看看眼前层层错杂的下山道路,闭上眼睛,她头晕……
进退两难。
小财神道:“你看那道观底下的牌匾,你没找错,是玉真观,哈哈哈哈哈,你这运气真是没谁了。”
原以为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没想到,枕头还没枕就破的不能用了。
薛灵芸咬牙走到观前,道观的牌匾随便被搁置一旁,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墙衣也都掉没了,漏出原本的颜色,薛灵芸两眼泪汪汪,“这真是道观?”
“是道观,千真万确,姑娘是捐香火钱呢?还是捐香火钱呢?”
来人绿豆眼精明四射,穿着破旧打着补丁的道袍,只有一根断了一半的木簪子挽了髻。
果然有什么样的观,就有什么样的道人……
薛灵芸不确定地掏出传单:“我是来拜师的,请问这里是玉……真观吗?”
小老头绿豆眼一阵失望,像是全身的热情都被抽光,掏了掏耳朵确定没有听错。
“拜师?你个女娃娃?”
薛灵芸拱手,很恭敬道:“传闻这里有个很出名的道观,信徒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