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振动很快平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
伊缇牵着战战兢兢的弟弟在院子里候了半晌,见没有余震传来便大着胆子进了屋。
说来奇怪,他们回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看到家人的影子,整个屋里静悄悄的。
手机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难道又出事了?
伊缇越想越急,正打算出去找找就见几位身着警服的人朝自家走来。
“那这样,以后有什么情况还请你们及时汇报给警方。”
“一定,一定。”
三人同警方寒暄了几句,目送着他们离去,而后直接进了屋,无视了懵逼的姐弟两。
“三叔,这怎么回事?怎么还和警察一起回来了?”
伊缇给三人倒好茶水,坐在一边的长凳上焦急地问着。
“没什么,就是有两人失踪了,我正好之前与他们有些过节,被带去问了些话。”
这一说,她更加好奇了,三叔可没怎么得罪过人,谁会与他有过节。
“就是镇上那开超市的王二毛还有他的手下黄毛。我这手还是他伤的。”
伊平望着姐弟两一脸求解的表情,语气平淡地解释着。
伊洋一听那还得了,这人竟敢伤他的父亲,立刻哇哇叫嚣着要替父报仇。
几人好说歹说才给他按住了。
接下来几天颇为平静,人们心中的好奇心也逐渐淡去。
伊平的右臂也因为金翼给的还生草慢慢恢复。
这天深夜,伊缇正在敖放的督促下苦苦修行,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了平静。
“怎么了?”
最近事情太多,难免让她一惊一乍的,修行也跟着荒废了多日。
“少管闲事,这大半夜的都在睡觉能出什么事。”
敖放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她没好气地说道。他真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借机偷懒。
伊缇在他双眼的逼视下,只能撇撇嘴继续苦逼的修行,不断吸收消化那些能量。
太阳升起,伊缇也从修行状态中慢慢醒来。
这一夜她确实比平时更加努力些,以至于她睁眼发现身体的变化后差点惊得眼珠子掉下来。
体内蓬勃的能量充斥全身,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快,好像自己随时都可以腾空而去,与大地似乎也增加了些若有若无的紧密联系。
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没感受过的,她不得不怀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散漫,以至于修行进度如此缓慢。
“不用怀疑,你这丫头又蠢又懒的还不好好修行,不要等到天地第二次大变时被人按在地上打,到时可别说我认识你!”
敖放仿若她肚里的蛔虫,完全看穿了她的想法,毫不客气地说着。
伊缇本想狡辩两句,想想还是算了。
自己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竟然进度如此缓慢委实是丢人。
就在大家都以为昨夜的惊叫声是幻听时,村口李守福家就传来凄惨的恸哭声。
他们家刚刚回门的女儿女婿尽然全都满身青黑地死在了漓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