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所向,万人景从。
“这就是权力!”
苏信右手抚在绣春刀,心中火热,看着众多锦衣卫相继离开。
演武场空空荡荡。
张英手指突然指向苏信,笑道:“苏信,你可看到那些死去兄弟的下场?你是单独行动,还是……”
“和我们一起行动?”
他轻轻笑着,等着苏信的求饶,甚至想着一会该端什么架子,收多少银子。
“呵呵……”
苏信听到张英的话语,脸露出嗤笑,绣春刀已经横在张英的脖子。
“我忍你很久了。”他拍着张英的肩膀,笑容如地狱的恶魔,低语道:“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北镇抚司。”
苏信语气温和,张英心中却一片寒意。
刀锋,杀气如烈火烹油。
“哈哈!”
苏信说完,转头看向四周同僚,仰天大笑出门:“我和张大人只是开个玩笑,你们紧张什么?”
他的语声远远传来。
卢剑星、沈炼等人,怔怔的看着张英颤抖的腿,默然无言。
……
皇宫。
养心殿。
朱厚照披着一件白色狐裘,手中拿着奏折,站在火炉旁,看着外面的无垠大地,白雪映满眼帘。
他身后同样站着一位毕恭毕敬的太监,正是闻名朝野的东厂大督公魏忠贤。
两人,就这样如同雕塑一般立着。
良久。
朱厚照问道:“朕听闻,江湖,有人想要偷取朕的九龙杯?”
“皇恕罪!”
朱厚照话还未说完,魏忠贤已经诚惶诚恐的跪下:“老奴没有对京城江湖扫荡,就是害怕有人铤而走险,谋害皇。”
“大宗师神出鬼没,老奴不怕死……”
“老奴担忧的是皇啊!”
魏忠贤说着,眼角竟然抿出几滴眼泪。
“朕就在这里!”
“朕倒要看看,谁能杀朕?谁敢杀朕?”
朱厚照语气平静,魏忠贤却听出其中的寒意,道:“皇放心,三日之内,老奴必献三盗人头。”
“嘭!”
朱厚照摔落手中的奏折,做到椅子,再没有说话。
魏忠贤快速捡起折子,立在一旁,眼角余光瞄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帝。
他很明白。
他们这些人,因为皇权而存在,所以,他不能让任何人冒犯皇的威严,但,他也不会交出手中的权力。
当你享受过权力的滋味,便再也不会忘记。
“无权,毋宁死。”
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冷然。
……
苏信换了一身便服,走过长街,便看到了冬日中那一栋灯火辉煌的高楼。
暖香阁。
京城第一名楼,隶属于教坊司。
里面的女子,多出自官宦人家,不仅色貌俱佳,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达官贵人无不赞叹。
“大爷,这边请。”
苏信刚刚进门,已有人迎来。
“大功,才有大名,才可以掌握大权。”
苏信走到二楼,轻轻自语:“谁挡在我前面,那我便只有杀谁。”
“啪!”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耳朵却听着暖香阁内所有房间的动静。
一气贯日月,是无神功。
所以,他只是后天,就已经初涉精神领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