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开口,陆凌越说话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殿下可能应否?”
人家话都说出来了,苏婳不得已只能先应付他:“陆世子请讲,若是孤能帮得上忙的事,自然当仁不让。”
卫桀站在陆凌越身后,视线不断往她身上瞄,暗自吐嘈道:这小太子虽然看着对谁的态度都一个样,不偏不倚的。
可这一说话,简直是亲疏立现啊。
对傅泽均称“我”,对其他人和他家世子就用“孤”了?
怎么滴?
难道那傅泽均不配她端起架子对待吗?
卫桀的不爽是写在脸上的,而陆凌越就比他稳重多了。
就像苏婳对自己下意识的称呼改变不自知一样,他似乎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陆凌越的脸上缓缓升起一丝与他不太相衬的向往,“我幼时记忆里京城是个极其繁华之地,走到哪里都是人声鼎沸、车马横行的。”
“这些年身在晋州,时常会梦见京中各处景物。那日回京我沿主道而来,虽只经过少数地方,却已有多处与记忆里有差。”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苏婳礼貌接过话头,“这些年京中的格局一直在变,陆世子又多年未回京,对京城的记忆有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么多年了,京城确实不可能一层不变的。”陆凌越微微点头以表赞同。
“这两天因为祖母的病,我一直呆在府中未曾出门过。如今祖母身子康复了,便想在京中转转,熟悉一下新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