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看看敬国公来了没有,如果人来了,也把他请来。”
请家长这事儿,得公道,不能单请一方的。
“是!”小厮得了话,撒腿就跑。
而苏婳此时正和陆凌越谈得欢。
——她和傅泽均没说多久话陆凌越就来了。
“……不知陆老夫人的身子近来可好?”她言语亲昵,仿佛在与熟人拉家常一般。
陆凌越也态度亲和,神色放松道:“有劳殿下记挂,我祖母如今已无大碍。说来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原本还想来观一观宋二姑娘的及笄礼。”
苏婳客观回道:“老夫人毕竟年岁大了,又一路舟车劳顿的,才病过没几天,还是多修养一阵再出门的好。”
“殿下说得是,我正是有此顾虑,才没带她老人家来……”陆凌越点头应和。
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交谈,卫桀惊奇不已:活见鬼了,世子对老夫人说话都没这般温和过罢?
得亏太子不是个女儿家。
否则就他这种与平时性格大不同的行径,活脱脱就是为了骗美人回府,而装模作样的纨绔子弟作风!
与卫桀的惊奇不同,傅泽均对苏婳的自来熟却见怪不怪:太子与人说话的腔调,从小到大,真是一成不变。
得亏陆世子不是女儿家。
否则才见几次面,他与人家说话就显得如此亲近,让人姑娘误会了怎么办?
真不叫人省心!
傅泽均心底对苏婳吐嘈不已,面上却挺给她面子,没当着陆凌越的面指出她的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