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相互道别之后,便各自爬上了自家的马车。
…………
苏婳一回太子府,便直奔楚容闲的院子,她才踏进去,就愣住了。
虽然这两年算下来,她来这个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明明还记得这里的空气有股子药味。
什么时候,药味都被酒味覆盖了?
“楚神医在喝酒吗?”药童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看着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着的男人,和桌上摆的酒坛、瓷碗,愤愤不平。
当初中秋佳节,殿下见他孤零零的甚是可怜,特意让人给他送了一坛佳酿,是谁说闻着酒味就想吐的?
她就说嘛,但凡有点身份的男人,有几个是真的滴酒不沾的?
这老家伙分明是跟殿下过不去!
呸!
楚容闲见她们过来,脸上依旧淡定如初,并没有半点昔日谎言被拆穿的窘迫。
他姿势优雅的将打开的酒坛再次封上,才不紧不慢的起身作揖:“太子殿下安”
“楚先生请坐。”苏婳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她仿佛没看见桌子上的酒和碗一般,直接步入主题,开门见山。
“有劳楚先生替孤瞧瞧,这根银簪有何不妥。”苏婳接过药童递来的银簪,再递到他跟前去。
楚容闲盯着酒坛看,没有伸手去拿簪子,“殿下走错道了吧?我是医士,不是工匠。它就算哪里长差了,我也看不出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