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因为陆凌越来得巧,她没机会喝。后者是她忙着应付陆老夫人的连环提问,没空喝。
就这么点事,药童竟也能说一大堆话出来,唠叨成这样,她也不嫌累。
药童见她为镇国公府辩护,便撅了撅嘴不再言语。
殿下心胸宽广,里边塞的全是仁义慈善,脏的污的坏的挤都挤不进去。
她就是将别人说得再可恶,殿下最多是平日离人家远些,若让她和她一起抱怨,简直是奢望。
算了,日后她盯紧点,别让殿下被人欺负了去就是。
药童叹叹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惊道:“殿下!”
“啊?怎么啦?”苏婳被她吓得一激灵,一脸茫然地问着。
“再过两日就是宋二姑娘的及笄礼了,奴婢记得,您还没准备礼品罢?”
药童皱着一张小脸:“东西本该是奴婢备下的,可您自己说了,库房里适合姑娘家的东西都不大衬宋二姑娘,要亲自去鎏金阁替宋二姑娘挑选一副头面……”
苏婳一巴掌拍在自个脑门上,晃了晃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药童这丫头总算说了一件正事了。
“殿下,那我们何时去鎏金阁?”药童看到她略带表扬的眼神,立刻变得神气十足,眨巴着眼睛问她。
“就现在吧。”苏婳微微思索,道:“这几日京中办宴席的人家多,若去晚了,好些的头面估计也不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