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只,身材魁梧,一眼就能看出他从头发梢健康到脚趾头。而那两只小的,一个肿前额,一个肿后脑勺,小身板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断。
方丈的问话,他羞愧得答不上来,他怎敢跟方丈说他因为想吃山猪肉,又怕山猪没有死,所以才挥了斧子出去,不小心挥到了一个人。如果不实说,那他怎么解释斧子伤人的事儿?
就在他嚅嚅不能言的时候,身旁的小姑娘口齿伶俐地代他回答了方丈的一个又一个问题。
而他,则一直在悔过。方丈啊方丈,他的偶像啊,就那么一副失望的表情,就足以让他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最后,只听见方丈问他:“慧寂,可真如这位女施主所言?”
他伏地:“请方丈责罚。”
他脑中就想着自己犯了错应该伏法,就态度很端正地认了错,却没想到自己的这句话居然会代表了另外一种意思。
方丈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慧寂俗家侄子,那这位小施主留下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女施主,此处乃是清修之地,还请女施主早日离去。”
什么?!
他错愕地抬起头,看向自己右侧的那个小屁孩。
侄子?!
那混小子一脸臭屁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他的侄子?他可跟这小子长得一点都不像,他从来都是认认真真烧饭,勤勤恳恳砍柴,从来不会有这种好吃懒做的模样,更不要说这一副不知恩的嘴脸。
“方丈,他不是”
他冲口而出,却见那个小姑娘投来含有深意的一眼,把他的话截了过去:“大师慈悲。可是我叔叔他深觉自己跟俗世已经断了联系,而且自己在寺里地位低微,也不敢跟大师说此事。故一直把我俩安置在后院柴房内,每日苦心劝说,只希望我跟弟弟能下山。”
她低头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可是我姐弟俩如今父母双亡,除了来投靠这个叔叔,别无去处。”
“两位小施主身世确实可怜。”方丈唏嘘不已。
“方丈!”他急得爬前两步,想告诉方丈她说的都是假的。
她瞥了他一眼,转向方丈,道:“方丈,您也别怪我叔叔。他甚至都拿斧头来砍我们,想赶我们走。”说毕,她手抚上柳行还没脱疤的额头,bnn嫩的小脸上,这处伤痕触目惊心,如果他的表情能再配合一些,就更好了。可惜这个死小孩,就看着她唱独角戏。
她咬了咬牙,坏心地添了句:“可怜我弟弟,人都傻了。”
柳行白了她一眼。
她将计就计,逮着这个机会,泫然欲泣:“你看,以前他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们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