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笼子很快被村民从河中捞上来,但围在河边的村民却目瞪口呆。
笼子的门大敞着,绳子挂在上边儿,里面空空如也。
“村长,那丫头逃跑了!这绳子……”
有人清喝了一声,将掉落在笼子内的绳子捡出来,拿到黄村长跟前。
叶峥赶忙上前,也随黄村长一起瞧清楚。
只听黄村长拿着其中一条依旧打着结的绳子,道:“这条定是绑她手的绳子,不借用外物便能自救,倒是好本事!”
话落,他将绳子扔在霖上,转头看向叶峥,“既然那丫头有本事从这笼子里逃走,想必她完好无伤,你也甭担心!只要今后她不再回来,这村子就不会再为难她。”
着挥了挥宽大的袖袍,将周围的村民遣散。
周围的村民唏嘘着,将大石块解下来后,抬着猪笼一哄而散。
人一走,林秋止了哭声,捡起地上的绳子,愣愣地看着河面,“峥哥,村长的是真的吗?元素真的自己从水低中逃走了?”
此时晨风掠过吹皱河面,叶峥方才拿着帕子捂嘴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帕子离嘴,一片血红,他很快藏进袖子里免得吓了娘子。
顺着河流他看向了河道口,神色充满困惑,温声安抚着他的妻子:“也不知那孩子究竟是哪儿来的本事,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到自救。这会儿,她应该出了村到安全的地带了,娘子莫担心了。”
林秋听了他的话,这才心头一松,轻轻点头。
再次看了河道一眼,她哀恸地扶着叶峥,夫妻双双离开。
河道从水尾村向南一路延伸。
正午时分,元素的脑袋浮出河面,四周一瞅,周围尽是半人高的芦苇。
喘了一口粗气,她扒开芦苇上了岸,坐在河边将头发缓缓绞干,晒了一会儿太阳坐等着恢复许些力气后,才起身抖抖手抖抖脚,离开了簇。
一路荒无人烟,元素走了将近两公里地,直到肚子饿的手脚发软,她这才停下来。
周家村。
村口安静的没有一缕人烟。
脚步顿在村口处,元素四下看了几眼,只见一只公鸡瘸着腿儿,在地上扑腾着站不起来,而正值响午,举目望去烟囱上却不见一丝烟雾出来。
将四周环境收入眼底,元素将瘸腿公鸡捉起来,缓缓步入了村内。
不多时,村内破败的景象呈现了出来,掉落一路的破衣裳破鞋子,东倒西歪的物什儿,倒墙屋塌,满目苍夷。
元素愣,没想到她幸苦寻了两公里路的村子竟是个荒村,她轻叹了一声,见日头还毒辣,擦去额上的薄汗,很快提着瘸腿鸡寻了一处靠着溪流的茅草屋歇下。
将鸡生生卸了毛发处理好瘸的腿儿,再扔进溪里面洗干净一番,她才折回茅屋前,就地取材找来粗长的树枝和打火石架起了烤架火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