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褚洋和薛阡毫不犹豫的走向了那间房子。
这偌大的办公室,她没有见过薛阡的办公室,但是眼前的办公室不仅仅是华丽,还带着些许薛阡的风格,例如说某一种艺术上的浪漫。
欧式复古落地窗帘在办公室门打开的时候自动掀开,高高悬挂在天花板的苏流水晶灯,与办公椅后那看起来很是华丽的书架上堆满古老的英文书籍。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着一瓶火红色的玫瑰花,这个房间的玫瑰花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无比地舒畅。
此时,办公室内,有一个穿着,十分暴露的女人,为什么说它暴露呢?是因为她整个人只穿了内衣。
十分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扔出来的一样。
“滚!”办公室今天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传来男人嘶哑愤怒的声音。
顾褚洋牵着晓箔直接走过去,走到衣冠不整的女人的面前,顾褚洋伸出自己白皙千细的手,想要去把女人扶起来。
可是地板上的女人压根不领情,“别碰我!你是什么东西?”
顾褚洋顿时就笑了,两个酒窝可爱极了,甜甜的,软软的。“你是个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我不知道,我和你不一样,因为我是一个人,而你是个东西!”
顾褚洋说完便转头跟一旁的晓箔说着,“晦气,箔箔我们走!”
随后,顾褚洋就牵着晓箔白到了房间内。
房间内相对于外面就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无需缤纷的色彩,它的设计以黑白灰等冷色系为主,在酷炫吊炸的风格中释放出简约大气之美,甚至是狂放的艺术气息。
此时,因为男人站在桌子上,乌黑色凌乱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的发丝,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
他那深紫色的瞳孔还掠过几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