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现在既然得空,不如教教我那偷心之术吧?”
田伯光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舔着脸对楚原说道:“实不相瞒,小弟我着实心急的很呢,刚才跟令狐兄弟喝酒,都觉得没滋味了!”
楚原淡淡一笑:“田兄,想要窥知采花一道的至高境界,着急是没有用的!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即,楚原就一本正经的说教起来,听的田伯光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就是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啊,才不得不当了一个没品位的低级采花贼啊!”
我靠!
短短时间,田伯光对自己的认识很深刻啊!
小样儿!论无耻,老子有可能比不过你,但论理论,老子绝对甩你八条大马路啊!
两人一个当老师一个当学生,推杯换盏间,时间过的飞快,而楚原在田伯光心里的地位,简直如坐火箭般直线上升啊。
这酒楼的老板也是倒霉透顶,客人跑光了不说,酒楼也几乎被拆了,好在田伯光直接扔给了他一大锭银子,算是弥补了他的损失,还殷勤的给二人上酒上菜。
“哎呀大哥,认识你短短一天,小弟竟觉得以往数十年的日子,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能当你的小弟,真是我田伯光此生修来的福分啊!”
到最后,田伯光简直把楚原当神人一般,举起酒杯就道:“来,小弟敬大哥一杯,从今往后,大哥有什么事情,田伯光任凭差遣,绝无二话!”
楚原心中狂笑,田伯光这就死心塌地的给老子当小弟了?
老子还有很多手段,要是都说出来,你岂不是要拜老子为师?
这一夜,衡阳城中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在剧情的强大惯性之下,令狐冲还是遇到了青城派的人,并且失手杀死了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贾人达侥幸逃走。
与此同时,林平之带着木高峰,前去找余沧海的麻烦,想要救出自己的老爹老娘,却失败了,最后被岳不群所救,暂时托庇于华山派。
但就在这一切发生的同一时间,一件与原剧情完全不同的事情发生了。
林平之的外公,金刀王家家主王元霸,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衡阳城,还救走了林震南夫妇,当时,青城派只有几个小喽罗看守林震南夫妇,完全挡不住王元霸的金刀。
于是,就在这种风雨欲来的气氛之下。
第二日,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正式开始了。
刘家宅院之内,众多门派高手齐聚一堂。
“各位前辈同道远道而来,刘正风心里,实在是感激不敬!”
刘正风先是说了一大堆场面话,无非是金盆洗手的理由,最后才总结道,“所以从今天开始,刘正风正式退出江湖!从今往后,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恕刘某,就不再过问了!”
在场众人,大多面露惋惜之色,却是没有人阻止。
然而不多时,就在刘正风的双手,堪堪落入金盆之中,就要完成这最后一道仪式之时,嵩山派的人大嵩阳手费彬,终于出现了。
“刘师兄,小弟受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压后!”
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话语,却丝毫也掩饰不住嵩山派的霸道和跋扈,而这,也标志着此次金盆洗手大会,第一个**的到来。
哇嘎嘎老子都有些期待了呢!
楚原和练霓裳,带着仪琳,早已来到了刘家,只不过他们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嵩山派的丁勉,带着一队人马,悄悄潜入了刘家后院。
“大师兄!”练霓裳似乎特别喜欢称呼楚原为“大师兄”,尤其是两人颠鸾倒凤的时候,“这些嵩山派的人鬼鬼祟祟,难不成想对刘府的家眷动手?”
楚原暗自一笑,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意欲何为,当即对练霓裳说道:“霓裳,你悄悄跟着他们,等我指示再出手。”
练霓裳点点头,快速的跟了上去。
玉罗刹练霓裳的武功,稳居武当派第三位,仅在冲虚老道和楚原之下,区区一个托塔手丁勉,比岳不群这样的二流高手,还差上一点,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