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思来想去,唯一交恶的是就是段志感了。陈应逮着段志感狠揍了一顿,段志玄要为其兄报仇,或许会寻自己的晦气。
“绝无可能!”魏文忠信誓旦旦的道:“段氏父亲并未封爵。”
“那会是谁呢?”陈应喃喃的道。
“我知道是谁了!”就在陈应浮想联翩的时候,魏文忠拍着大腿道:“今年六月,今上分封宗室,蜀公李孝基为永安郡王,柱国李道玄为淮阳王,长平公李叔良为长平王,郑公李神通为永康王,安吉公李神符为襄邑王,柱国李德良为新兴王,上柱国李博义为陇西王,上柱国李奉慈为渤海王。而偏远宗室则封为公侯。这个长广侯应是宗室吧!”
陈应顿时脸色大变。
事实上魏文忠猜测的不错,这个长广侯还真是宗室之后。长广侯李孝广是北周梁州刺史李璋之子,大唐永安君王李孝基的庶弟,也算是李渊的堂弟之一。因为他是庶出,所以在李渊分封李氏诸王时,只封了一个长广侯的侯爵。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陈应道:“魏副尉,本将军家中有些琐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军营诸事就摆脱魏副尉了!”
魏文忠道:“陈将军请放心。有俺老魏在,这军营乱不了!”
众勋二府军营出来,陈应带着亲卫梁赞、赵远桥、李安七一路朝着陈府疾奔而去。
等陈应返回陈府的时候,陈府的仆役全部都被驱赶到院中,被一群持刀护卫按在一边,很多人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尽管心有不甘,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反抗,毕竟脑袋上就是寒光闪闪的刀剑。
李孝广非常舒服的躺在软榻上,绿珠和红袖怯怯的发抖,二女脸上挂着泪痕,一人为李孝广捏脚、一人为其按肩。
李孝广虽然是一个闲散侯爷,事实上他也不傻。虽然从陈应府上搜出了所谓祖传金甲,但是略作打听就知道,他的宝甲丢失的时候,陈应还在泾本没有来到长安。这肯定是栽赃陷害。
不过,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李孝广也没有太过在意。特别是看到陈应居然还有绿珠、红袖这么一对长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标志的侍女,李孝广顿时改主意了。
有道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绿珠和红袖就是陈应的罪。
李孝广愤愤不平,陈应不过一介奴仆出身的人,就算是长广侯府随便拎出一条狗来,也比他高贵多了。他这个狗一般的人,凭什么拥有这么一对璧人?
李孝广感觉,无论如何也要坐实陈应的罪名,抄其家灭其族,红袖和绿珠二女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当陈应回到陈府的时候,李孝广根本不容陈应说话,下令道:“来人哪,将贼徒拿下!”
数十名长广侯侍卫一拥而上。
陈应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边反抗边大吼道:“长广侯莫误会,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莫中了歹人毒计,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放屁!”李孝广的吐了一口涂抹,狠狠的骂道:“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我乃大唐宗室之后,谁跟你是亲者?敢盗本侯宝甲,真是好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