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兵们手持武器装备砸开了各家各户的家门,抢夺他们的财物,淫辱他们的妻女,甚至剥夺他们的生命,纵火焚烧他们的房屋
区区一个队的唐军士兵,要防守一个县城,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了。
陈应看到这一幕,吓得哆嗦起来。
搂着长枪的邱胜得望着张怀威道:“张头,怎么办?”
张怀威大吼道:“贼他娘,跟他们拼了!”
唐军一伙十人,除了陈应之外,其他九个人都跟着张怀威冲了上去。
邱胜得回头看着仍在发呆的陈应,厌恶的道:“那个兔儿爷又怂了!”
“呸!”张怀威吐了一口涂抹,道:“陈应要是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张怀威的大砍抡圆了一计横扫,一名西秦兵的脑袋就滚落了下来,斗大的脑袋无巧不巧,正滚向陈应,那颗呲牙咧嘴的人头,还带着诡异的狰狞
陈应顿时感觉尿意盈盈。
凄厉的惨叫,熊熊的火光刺激着陈应的视觉和听觉,当看到一名西秦兵手长矛挑起一名尚不足月的婴儿时。
陈应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了头部,来自文明社会的道德良知让他对西秦兵的兽性忍无可忍
陈应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死就死吧!”
陈应不会武功,身上的力气也不大,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在上学的时候,学过人体结构,知道心脏在什么位置,知道如何一刀致命。
当陈应拿着横刀当成剑,从第一个西秦兵的锁骨中间空隙刺下去的时候,他的手抖动如筛糠,然而剧烈的抖动,反而加速了这个西秦士兵的死亡。
这名西秦士兵的血喷溅出来,顷刻间染红了他的面孔。当他的横刀当胸从另一个西秦兵的两根肋骨中间刺入心脏的时候,陈应的耳朵已经听不到四周围的惊呼和惨叫声了。
当第三个西秦士兵捂着被割断的颈动脉狂叫着倒下的时候,陈应的手已经不再抖动,他的目光已经冷冰冰转向了下一个猎物,对四周歪歪斜斜射来的几支箭杆视若无睹
“噗嗤”
斗大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上,鲜血喷射出来。在火光的照耀下,甚是瑰丽。
正在挥刀砍杀的张怀威,还以为回头会看到陈应的尸体。即使他自大业年开始就吃行伍这碗饭,大战小战数十,可是同时孤身对阵六个敌人,也会无力回天。
然而陈应却干净利落的杀掉了五名西秦士兵,浑身上下如同血水里洗过澡一般的陈应,脸上露出狰狞凶光,拎着刀朝他缓缓走来。
此时的陈应,不再是那个懦弱的兔儿爷,反而如同天神下凡。
张怀威有点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倾刻间杀掉五名西秦兵,剩下那名西秦兵,望着陈应,露出近乎战栗的目光。
陈应裂开嘴一笑,大有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势,冲向最后一名拿着斩马剑的西秦兵。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