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转头来询问白晴空，希望白晴空能够给白芷茗机会，去求那位提供绝品丹药的人要疗嗓药。

“奶奶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白晴空没有回答周芳仪的话，而是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什么故事？”周芳仪不明所以。

“传，有一个农夫，在田里看到一条濒临死亡的蛇，起了恻隐之心，救了那条蛇，但是最后……”

到这里，白晴空停顿住了。

“最后怎么样？”

周芳仪不知道白晴空这个故事的用意在哪里。

“被蛇咬死了。”

明明只是几个字，而且白晴空的语气非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但是周芳仪却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人定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晴空，奶奶……”

周芳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最后这几个字，让周芳仪觉得恐惧，难道……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你不用道歉的话，但是也不要再问我丹药的事情。”

白晴空依旧回答的云淡风轻，但是周芳仪却觉得自己的心堵得慌。

白晴空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音量，所以那个故事。不仅仅周芳仪听到了，周围的人也听到了。

白芷茗听到最后几个字，原本就已经没有血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白尘羽看了白晴空一眼，他知道白晴空这个故事的用意，但是却有些无法接受。

如果是这样，白家最后，恐怕真的要分崩离析了。

明明该是和睦相处的一家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