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徐一凡神清气爽地回到警署的时候,发现每一位警员的表情都怪怪的。
“怎么回事?”徐一凡叫来李文斌问道。
李文斌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刚到一会儿。”
“那还不快去打听一下。”
徐一凡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一名重案组的女文员走了进来。
“徐sir,你到了,署长让你过去一下。”
......
徐一凡来到重案组,发现重案组这边的人脸更黑,‘难道是英女王出轨被曝光啦’徐一凡恶意地诽谤着。
“哎!你说吧!”看到徐一凡进来了,林署长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干脆让标叔说。
标叔一副被套路了的表情。
“文建仁督察殉职了。”标叔直接道。
“嗯!”徐一凡愣了一下。
“文督察胸口中了两枪,我们伙计在现场找到一柄警枪,罪证科查实了,是沙展陈家驹的配枪,文督察身上的弹头也查实了,是从家驹配枪里面的射出来的。”标叔摇头苦恼道。
徐一凡想了想这熟悉的一幕,难道果真是朱滔,不然不会那么巧合。
林署长看徐一凡久久没有说话,以为徐一凡在伤心文建仁的死亡,安慰地道:“你也不用太伤心,我已经通知各部门下发了通缉令了,一旦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陈sir现在人呢?”徐一凡斟酌着问道:“我与陈sir虽然共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觉得陈sir并不是一个知法犯法的人,何况他跟文sir又没有什么矛盾,没有作案动机呀!”
“对对!”标叔看到终于有一个人为陈家驹说好话,赶紧接着道:“家驹当差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不知道杀警的后果,而且还把配枪留在现场,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林署长气得笑道:“那他为什么畏罪潜逃,不来警署辩白,尸检报告都出来了,文督察死亡时间昨夜八九点,那个时候我们整个警署都在忙着布置抓捕银河中心爆炸案团伙,他一个行动的指挥官,不辞而别,莫名其妙地丢下整个烂摊子,无组织、没纪律,然后文督察在同一时间死了,现在证据确凿,难道栽赃陷害的人能够把他从警局里面绑出去吗?”
“是不能绑出去,但万一是骗出去呢?”标叔假设道。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被骗出去。”林署长大声怒道,然后突然小声问道:“徐sir,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标叔的怀疑不无道理,别忘了,朱滔已经出狱了,这个老家伙曾经扬言要报复我和陈sir,会不会跟朱滔有关,还有,你们有没有查过陈sir女朋友阿美的下落,如果陈sir被人胁迫,他家人都不在港岛,最有可能是因为阿美。”徐一凡分析道:“对了,昨夜莎莲娜打电话给我,说朱滔的人追捕她和阿美,为了不影响抓捕林国斌等人,我没有细问便挂掉电话,现在想来陈sir失踪恐怕跟朱滔脱不了干系。”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这宗案子这么复杂,该从哪里下手好呢?”林署长意味深长地问道。
“当然是先找到陈sir,只要找到陈sir,很多问题便清楚明了了。”徐一凡答道,他觉得陈家驹这次被陷害案,实则是替自己背锅了,朱滔当时很有可能是想抓住莎莲娜威胁自己,可惜莎莲娜机灵跑掉了;只好顺手抓了阿美,换陈家驹,整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老家伙的时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