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同小宝长的很像的,尤其这样生病的时候,小脸苦着,密密长长的睫毛下面都是脆弱。
盛南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周沫的头发,钢铁般冷硬的心不知不觉的柔软下来。
他在周沫床边坐了很久,见周沫都没有没放开他手的意思,干脆合衣躺在周沫的身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沫。
到底是年轻呀,即使这样折腾了一天一夜,肌肤依然又光又嫩,好像是一捏就会冒出水来,盛南平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伸手掐掐的冲动。
周沫睡的迷迷糊糊,下意识的往身边的热源处靠靠,窝到了盛南平的怀里,她大概觉得安全了,终于肯松开盛南平的手指。
周沫睡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但大病过后的她很虚弱,精神极差。
她神色恹恹的靠在床上,双眸无光的看着窗外繁花似锦的大花园,见盛南平进来,她会马上翻过身,背对着盛南平闭上眼睛。
周沫曾经对爱情和盛南平抱有无比大的热情和信心,但只过了一个多月,她的热情就被冰封了。
经过那无比恐怖的一夜,周沫对盛南平彻底的死心。
这个男人真的太狠了,她那么哀求她,他依然执意要送她去内堂,而周沫至今也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不知道她哪里招惹到盛南平了。
那个晚上对周沫来讲是刻骨铭心,是她这辈子过的最恐惧煎熬的一个晚上,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而那个晚上对周沫的打击也是沉重的,她不再充满自信,甚至开始自卑的怀疑自己,怀疑她一定是非常惹人讨厌的,以至盛南平对她憎恶透顶。
周沫再看见盛南平就想躲起来,自卑的不想被盛南平嫌弃,被盛南平蔑视。
晚上的时候,盛南平下班回来,周沫一直躺在床上装睡,直到盛南平躺倒她的身边,清冽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
周沫的身体马上绷了起来,她祈祷着盛南平不要碰她,不要接近她
但盛南平略带剥茧的大手已经伸过来,一寸一寸的向下,当来到某个地方时,索求的意味明显起来。
以往乖顺的周沫有些抗拒,有过内堂罚跪的事情发生,周沫对盛南平充满了怨念。
但盛南平的强势霸道谁能拒绝得了,更何况还有小宝的病。
周沫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任由盛南平摆布着。
以往同盛南平做的事情,周沫多少是感觉到快乐的,因为她满心满意的爱着盛南平,即便盛南平动作粗鲁,凶悍,她依然会有种痛并快乐的感情。
但今晚不一样了,心灰意冷的周沫只是机械的配合着盛南平,干涩的身体在蛮横的进出下火辣辣的痛,但她不肯喊痛,也不肯哀求,只是咬牙忍着,挨着。
盛南平今天的感觉也不算好,虽然往日周沫也是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但她会随着他的动作急促的喘,低低的吟,柔软的手臂时而攀着他的脖子,时而攥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