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苍琅此时还是想要救下鹿环公,在鹿环公被削职后虽没有当机立断为她作保,但却去找祖太金
来到禄康宫却被拒之门外,理由是祖太金身体不好不宜见客
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求见了恒帝
但却只字不提鹿环公之事,只是聊到了翊坤从边塞传来的小捷信件
大漠王走到殿内,对恒帝谈话时三句不离鹿环公,这让东苍琅不得不提防着
恒帝问他,“东苍,你就没有话想对朕说?”
“王上的决断,臣怎会有异议”,他道,“只是祖太金病情忽然加重,夕照姑姑服侍着,说想见见鹿环公和二夫人”
恒帝不屑道,“还未查清楚,有什么好见的”
东苍琅不说话了,埋头看着案上的书件
“挑个时间,你去看看子衿,缺什么了都拿过去,犯再大的错误,朕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
是啊,鹿环公和余氏同是先王帝女,在王帝心头的分量却完全不同,余氏一生恪守妇道,鹿环公却风流放荡
“一些言官一直在上奏弹劾子衿,让朕骑虎难下”,恒帝一双半布皱纹的手摩挲着,在等东苍琅给他一些对策
翊淮却很合时宜地来到跟前
“父王......”
恒帝慢言道,“又是来求情的”
“父王,一对玉佩而已,根本不能说明小姑和班詺之间有什么,小姑向来喜爱天下珍稀,有时小姑喜欢的东西,父王就算自己喜爱也会赐予小姑,怎能对一对玉佩如此执着?”
恒帝骂道,“你懂什么?如今早不是玉执之事,是那些言官不满,这回抓到机会了!”
“可......”
东苍琅看恒帝的脸十分阴沉,于是连忙阻止道,“行了淮王爷,走吧,我与你一起回去”
两人退下了,看东苍琅估计知晓些什么
便问,“东苍大哥,你喜欢小姑吧?”
东苍琅不言语
“喜爱却又得不到,最是可悲”,见着东苍琅眉眼间闪过一丝愁态,“天下女子你都皆可像父王一样手到擒来,唯独小姑......最难驯服,且如今掉落下来,那个自称为一方之王的男人可是一直对小姑虎视眈眈”
“你想说什么”,他警觉起来
“翊淮想说的是,太子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