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暖到了心里。

她抬眼，看向了他，却是看见了他双眼里有什么情绪在波动，但到最后似乎压抑的太难受了，难受的他的眼睛里又生了点血丝。

他握着她的手，似乎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索性就直接垂下了眼，他目光放在了掌心里的那只手上。

他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仿佛是不抓紧了她就不见了。

本来是打算演戏的柳默妍在看到这一幕时，心底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砸了下，砸散了所有装模作样的假戏。

她张了张口，轻轻喊了他一声：“傅时西？”

这一声呼唤让他掀了眼，却让她看见了一双藏在无数难以言说的情绪。

只是在这一刻，她的心再一次被触动了。

“对不起。”

他忽得说了这句话。

这句对不起包含了很多，就连傅时西自己都分不清。

或许他在为前两天自己说的伤人的话而道歉，也或许是为自己做的事而道歉，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他知道，她染了瘟疫是因为昨天跑出去了。

可她昨天晚上跑出去却是因为他。

他把这一切都归在了自己的身上。

柳默妍摇头，忽然想把一切说出口，但刚张了口就又听到了一句沙哑藏了万千情绪的话。

他握紧了她的手，似保证又似选择。

他说：“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