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堂宠溺地看着柳轻语,他微笑着道:“轻语,你是我柳潇堂的女儿。
如果你喜欢上了谁,大可不必顾忌一切,正大光明去追求就是了。
哪怕他真的已经结婚了又怎么样?
只要你认定了他,能够把他拿下来就算是你的本事。”
“爸,你这是什么三观啊?我不跟你了,我得去给咱们领导打个电话,再续两假后我就得回去上班了。”
柳轻语俏脸羞红,起身直接离开。
她前脚刚走,紧接着白马庄园里的管家之一达叔便来到了风铃苑这边。
达叔对柳潇堂行了一礼后道:“柳先生,庄园外有一位叫鲁毅发的老先生自称是您的老友,您看是否请他进来?”
柳潇堂一听这名字眼睛顿时一亮,他连忙点头:“这位鲁大哥的确是我忘年之交,还请达叔帮我将他请进来一下。”
“好的,柳先生您稍等。”
达叔应了一声后离去。
不一会儿一个背着红木大箱子,腰间别着大酒葫芦的酒糟鼻老头儿走进风铃苑。
老头儿身材矮,头发凌乱灰白,他身上穿着一袭暗褐色的麻布短衣,脚上穿着一双麻草绳编制而成的草鞋。
老头儿走进院子看见了柳潇堂,他咧着一口大黄牙兴奋地哈哈大笑。
“白脸儿!我的啊,你竟然真的没死。
我接到你让戴子夫传给我的消息时,我还以为是哪个王鞍没事儿消遣他鲁爷呢。”
鲁毅发着走到柳潇堂跟前来,他蹲在柳潇堂的轮椅前面仔细检查了一下。
最后鲁毅发点头:“膝盖骨被挖了,时间长了些。腿基本是废了,大腿还能练回来。”
鲁毅发确认过柳潇堂的情况后,他神色严肃地看着柳潇堂问:“白脸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以现在的医学技术,他们给你做个假的膝盖骨,或者给你按个什么智能机械腿,你还是能够站起来的。
可你要是用我这套玩意儿,那痛苦的可不止一年两年啊,是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
柳潇堂见到鲁毅发后一直没有话,直到现在他这才微微笑了笑道:“老乌龟,你要是舍不得你的星辰寒铁你就直。
反正我柳潇堂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也不在乎再少一个朋友。”
“你个白脸儿话就是刻薄难听,我要是舍不得星辰寒铁,我至于大老远把它们背来?这玩意儿究竟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鲁毅发完把自己背着的红木大箱子放下来,箱子落地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足见份量确实不轻。
鲁毅发问柳潇堂:“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开始?”
柳潇堂看着红木箱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他咬牙道:“现在就开始。”
“现在?你真不用做点儿心理准备吗?很痛苦的。”鲁毅发有些不忍地问道。
柳潇堂苦笑,他淡淡道:“针对痛苦而做的准备,我已经准备二十多年了。
现在我最有经验的绝活儿,就是忍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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