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宣武心一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问。三寸人间慧见大师的字里行间透漏出一个信息,身为影卫,知道的事情太多,只怕没有几个能善终。算是武功高如慧见大师这般,最终也难保有个好结果。
想到这里,董宣武更是不敢多问,见慧见大师已经有了送客之意,便匆匆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京城内外,东厂与锦衣卫大动干戈,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大臣与百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闹得人心惶惶。有胆子够大的书弹劾魏忠贤,但奏疏都被天启皇帝压下,留不发。
“钓鱼?他这时候还气里?”董宣武看了看手的纸条,眉头一皱,摸不清楚李先道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负责监视李先道一举一动的人员,也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每天依旧有说有笑,该干嘛干嘛,没有表现出半点不安,也没有与那些已经暴露的奸细有任何接触。
如果不是从刁德嗣口,董宣武得知那份誓书是李先道逼着他写的,而那份誓书又偏偏被慧见大师从和兴轩张掌柜家盗出,董宣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这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
会会他,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脱猎有心思钓鱼?在这样的天缓转过身来,转过身来对身后书生打人的枪口!我不信,你李先道不漏?”董宣武冷笑了一声。
稍作安排,董宣武也带齐新置办地钓具出发了。
春风依依杨柳岸,几处炊烟是人家。阳春三月,细语迷蒙,北地的春光,倒是透出几分江南小巧秀丽的韵味来。
戴一顶新买的破旧斗笠,身披一件半旧的蓑衣,钓竿挑着陈旧的鱼篓等杂物,董宣武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董宣武并没有直接去找李先道,反倒是在距蒙,董宣武可以模糊地看到李先道的影子。而在董宣武身边有棵大树,正好挡住董宣武的大半个身体,李先道想要认出董宣武却不是那么容易。
抛出用香油调真能做得滴水制好的饵料,勾鱼饵,甩线,沉腰勾背,董宣武的一是他的爱好之一,但这一辈子没有那么空闲,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一年多了,这还是董宣武第一次钓鱼。
“鱼钩了!”不知轻声说到。
但是,河面除了迷离细雨溅起的星离李先道数十米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细雨蒙是董将军,在下还以为是东厂哪位公公正星点点微小水花,鱼漂根本一动没动。
“是啊!鱼钩了!”董宣武笑语吟吟缓扮的来人歪嘴一笑。
工夫不负有心人,弄这身跟举一动,煞有其事。前一辈子,钓鱼李先道一样脸色陡然一变,但随即反应过来,拱的装扮容易吗?还真逮住一只撞来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