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伯臣眼见到那拳头越来越大,只来得及惨叫一声,鼻子完全被砸成了一碎骨与肉泥,鼻涕、眼泪、鲜血糊得满脸都是。
“这没鼻子的家伙算是什么东西?他居然还敢骂老子是狗!老子是狗,我爹又是什么?跟我称兄道弟的信王殿下又是什么?经常叫我大哥的乐安公主又是什么?皇又是什么?
玛德,这目无君父的畜生是借着骂老子辱骂皇族,欺君之罪啊!
给老子揍他,老子要为皇出这口气。给老子狠狠揍这小子,留口气成了!
揍人的狗腿子不好找,但揍人的理由一抓一大把,董宣武及时补揍人的理由。切口要立意要大,这人写章的原则,同样也可以做为给揍人找合理理由的原则。当然,这一套,到了我大清时,才算彻底的发扬光大了。为了区区几个不相关的字,可以纲线,杀得人头滚滚。与那相,董宣武这番话显得小气了许多。
刘知善脸色发白,暗道这算是哪门子理由?想要开口劝说,但偷眼看看董宣武的样子,再看看惨不忍睹的钱伯臣,心胆怯,生怕董宣武一怒之下连他也一起揍了,心只剩下惊惧与同情了!
“这小子真他娘的够胆大够狠!”
一旁的马忠还是头一次看董宣武欺负人,心想到。可是他是监军,为了维护董宣武的威信,不可能去帮着一个外人。而且他是太监,对这些人印象向来都不好,犯不着为一个妄图捞取名声的轻浮书生出头。所以,马忠没说一句话,只是冷眼旁观。
“知府大人家的茶不错,喝了舒坦,透心凉啊!”董宣武此时脸色完全缓和下来了,拉着马忠、刘知善有一句没一句唠着没营养的家常。
一边是谈笑风生,一边是像揍沙袋似的惨呼阵阵,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
董宣武身边的周通看着手痒,低声问道:“二爷,我可不可以也去过过手瘾?”
“滚一边去!”董宣武一脚把周通踹开。
莽和尚下手有轻重,你这傻大个去要是一拳把这花花公子给打死了,那事情麻烦了。
想起一事,董宣武忽然叫道:“和尚,这家伙不是喜欢祸害良家少女么?把他那东西给废了,让他以后只能做兔儿爷!”
众人听了此话,只觉的胯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