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宁盯视着她,“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嗯?”
“逸宣的腿,是不是被你打断的?”
“呃……”
“还有这回,周大春怎么没带着人上旁家要账,反而偏偏来了我梁家?”
董惠莹:“……”
好吧,是她想的天真了。她总不能告诉梁越宁,这全是原主董大宝留下来的烂摊子吧。
梁越宁又厌烦地瞥了她一眼。“那个韩信,我从未听过,但我知道一件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又看向逸宣,脸上带着极深的不赞同。
“老六,那坠子可是六爹的遗物!”
逸宣嗯了一声,他咽下喉中的苦涩。“我知道……”没人比他更清楚,他有多么舍不得。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还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了息事宁人,就连家中仅有的一两零四文他都舍得拿出来,更何况是一枚坠子?
被抢,也就被抢了。
可那坠子,毕竟是他爹留下的唯一念想啊。
逸宣看向远方,惆怅的轻叹了一声。
梁越宁狠狠的咬着牙。他很生气,因为老六总是这样,很多事都不计较,太能忍,但也总是委屈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