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开门再度响起,伊凡博尔下意识回头,那道靓丽风景呈现眼前。
微微卷着波浪的金发披散身后,尖翘下巴引出雪白纤细的脖颈,笔直纤细的高挺鼻梁撑起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
这位美艳动人的女性年约二十三、四,身着华丽丝绸的她,在内里几处关键点,却巧妙的以一些珍珠、宝石稍作掩饰,透过丝绸,能看见那幕动人遐想。
小妖精,还是这么有杀伤力!
伊凡博尔内心大呼,表面上却显得有些拘谨腼腆,但同时目光又不时偷偷瞟向进来的女人。
见到伊凡博尔,女人也是一愣,她事先已经被告之这次换人了,不过她想不到换上的是如此这样一位年轻青涩的少年。
惊疑只是最初一瞬,她很快就恢复过来:“尊贵的客人,您就是佐尔少爷介绍来的吗?”
“我咳咳对,佐尔佐尔是我的朋友,是他向我推荐了这个地方。”望着眼前若隐若现的妩媚女子,伊凡博尔感觉自己心跳快了很多,胸腔内闷的发慌,仿佛要炸裂一般。
这种感觉和施展太阳神之眷顾时有些相似,然而不同的是,那时他感觉痛快的是全身。
施展太阳神之眷顾已经有十多天了,那些魔性组织留下的创伤早已修复。
不但如此,身体在太阳之火沐浴下,迅速强壮精炼。
伊凡博尔的反应逃不过美艳女人的双眼,观察男人的反应后再施展挑逗,本就是她的工作。
“原来如此,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小少爷?”杰西卡笑的更妩媚动人,朦胧的腰肢款摆轻扭,慢慢向伊凡博尔挪来。
少年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转移到女人身上,不自觉咽了一口。
无论前世不完整的烈非错记忆,或者今生的伊凡博尔,都是百分百的雏,然而烈非错那份记忆所包含的,却有前世海量信息,因此相较于这个世界里的雏,伊凡博尔雏的不是那么纯洁。
不过即便如此,面对真刀真枪摇弋而来的丰腴跌宕,少年依然大感吃不消。
“咳咳你咳咳你可以叫我维嘉。”
“原来是维嘉少爷啊,看来您和佐尔少爷的关系一定很好,他才肯把我介绍给您。”杰西卡一脸深信不疑。
事实上,她问名字只是想确定一个称呼的方式,就连那些通过正门进来的客人,她都不指望能得到他们的真名,更别说伊凡博尔这类鬼鬼祟祟走后门的家伙了。
大革命仅仅过去十多年,人们心中对“贵族”依旧存在着一定认可,尤其是在偏远地区,这一点单从眼前一口一个“少爷”的杰西卡身上就能看出来。
“佐尔是我的朋友”伊凡博尔故作羞涩,他不好意思的从衣兜里取出一个装满粉红液体的透明玻璃瓶。
“他还给了我这个,说能让我玩的更尽兴。”
最后那几个字,少年语气明显透着不安与期盼。
见到玻璃瓶,杰西卡的面色瞬间一变。
该死!又是这东西!
对玻璃瓶中的粉红液体,美艳女郎是又爱又恨,对来她说,这个小小瓶子,既是天堂、又是地狱,更是令她泥足深陷的梦幻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