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池外有女孩的两名护卫守关,都是炁修,且都是女子。
烈非错的眉眼间残留着得意,他再度运转炁力点穴,又封住了女孩两个穴道后,捂着女孩嘴的手再度松开。
粉唇解脱,女孩即可扬声高喊:“救命啊有淫贼有有”
这次烈非错没有中途打断她,但她却悲哀的现,自己嗓子无法存力扬声,她的声音极轻极弱,池中些许的水流声便能盖过她,这样的音量,守在外面的阿霞阿碧绝难听见。
烈非错好整无暇的欣赏着女孩的呼救,没有一丝要阻止的意思,他的眼中也已不见方才那股刻意装出的淫邪,只是视线依旧时不时偷偷斜视,透过池水窥探女孩的春光。
女孩呼救了一会儿,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聚力扬声,只得放弃,绝色的面容哀戚悲怆,令人好不生怜。
烈非错刻意将头扬起,目不斜视正色道:“咳咳,刚才我那是骗你的,我是无意间闯入此地,绝非早已觊觎姑娘的美色,所以嘛如果我现在赌咒誓,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会相信么?”
少年神情无比诚恳,只是他的视线依旧止不住的偷偷瞄了水下几眼。
“你你你这淫贼。”
女孩气极,明明说这话的时候依旧目光斜视,竟然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样啊”烈非错神情失望。“好吧,既然如此我实话实话,我都看到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
“你你不准你说”女孩羞极怒极,无力动弹的四肢,无法扬声呼救的口,令她陷入极度的恐惧中。
花容月貌吓的失色,数息间已泪眼婆娑,看着更为可怜。
“败类淫贼你欺负人你不准过来”女孩吓的玉容失色,但言语间却依旧不肯服软,不断辱骂烈非错。
“骂我淫贼,好啊,那我可得实至名归!”镇南王世子面现怒容,他以极为夸赞的动作伸展,手掌向女孩的探去。
“呜呜呜呜呜呜你不准过来,别过来啊呜呜呜”
“不过来,不过来怎么对得起你那声淫贼呢!”
“呜呜呜我改口,你只是败类,不是淫贼。”
“哎呦!真有你的。”烈非错感觉有些好气,绝色女孩非常现实,为了令自己免于危难即刻改了“淫贼”二字,相对那声“败类”却不肯松口。
“即便只是败类不是淫贼,也一样是要欺负人的,身为败类欺辱女子,天经地义。”言罢作势要摸女孩。
“不,不,不你也不是败类,你什么恶人都不是,你是大善人你你什么人都不欺负”女孩迫于淫威,忍痛改口。
烈非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身形止步。
见烈非错好不容易止步,这一刻的女孩恐惧于任何改变,不敢言。
四周再度陷入静谧,潺潺流水成为这片莲华美景唯一的伴奏。
眼前春色浓浓,美景如画,从未接触过如此画面的烈非错,那颗少年的心难以抑制的躁动,视线再度斜视,透过池水欣赏着这一幕美景。
好美的女孩子,好像比洛绮瑶都美,就算是和她比
池水涟漪**,水下绮丽万千,前所未有的美景充斥着少年的眼瞳,勾动他万千思绪。
女孩本垂直美眸不敢看烈非错,然而十数息的静谧,她感应到少年的视线,女孩眼神转动。
下一瞬,她的视线捕捉到少年那对眼,更察觉到那对眼落在什么地方。
“你别看,不准你看呜呜呜你无耻下流”
镇南王世子面露尴尬,视线稍稍上移,移到女孩的绝色面容上。
“吵死了,叫什么叫,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烈非错霸道地叱道。
女孩神情一愣,随即面色气苦。
吵死了!?
她现在的声音连蚊子都比不过,这样竟然还被他说“吵死了”。
还有那句“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自己确实是在看他没错,但是但是
他穿着衣服啊!
他又没被人看光光!
这一刻,女孩内心无限苦楚。
无耻淫贼,不但无耻,还这么霸道不讲理!
女孩怯懦地偷偷打量着烈非错,踌躇再三,眼泪汪汪地开口道:“你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很多金银珠宝。”
“欸,不急不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烈非错并非真正的淫贼登徒子,自然不会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女孩的美貌世所罕见,烈非错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十五岁少年,自然生出结识之心。
女孩不肯告知姓名,贝齿紧咬粉唇,三缄其口。
“哦,变聪明了么。”烈非错赞叹道。
一群妙龄女子在山涧野泉洗澡,突然冲来一个男人,此时此刻,那些双手完好的女子们,最该遮住哪些部位?
酥胸、丰臀其实都不是,最该遮住的是脸。
只要那个男人见不到脸,那他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谁。
此刻也一样,女孩清白的身体早被烈非错饱览,因此她此刻最该做,且最能做的,是不让烈非错知道她究竟是谁。
镇南王世子的视线在岸畔的那叠衣物上流过,荀荀日照下,衣物上金丝耀眼。
烈非错面上露出一丝邪笑:“不告诉我,好,那我来猜一猜你有亲戚姓李?或者你的表兄弟姓傅?要不,你姨母是将军夫人?”
李侍郎!傅御史!宣威将军!
烈非错之前听母亲提及过那些为数不多的金线所有者,他判断女孩的关系必然在这些人之中。
女孩的细长睫毛于水汽氤氲中忽闪,那含苞待放粉唇轻轻颤动,揭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她依旧不做回应,莲华池再度陷入静谧,潺潺流水声涓湍出一波别有韵味的曲调,日照透过氤氲水汽,于此曲间隐去锋芒,化作迷离绮丽地道道柔光。
倏然,一道声音传入。
“小姐,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