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翎夕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去,却被纱幔阻隔了视线,依稀能看清姬无箫坐在轮椅上。
“你未穿衣。”
姬无箫回了她四个字,继而对外唤道,“君曜。”
“吱呀。”
门打开,君曜进来到姬无箫身后,未曾看床上半眼。
“去正堂。”
“是。”
轮椅方向一转,缓缓推出了房间。
姬无箫离开,青湄关上门,与蓝竹跑到了床前。
掀开纱幔,是洒满了药粉的躯体,还有一张郁闷的脸。
“主子,七王爷这可算是看光了你的身子?”青湄的眉心皱得都快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没有!光个球!只是上个药而已,该挡的都挡了,没挡的也被伤口覆盖了,看得见毛线!”歌翎夕炸毛。
就算看到了,那也只是一半!啥都没有!妖孽真是让她想感谢他的同时又想咬死他!
“那主子要七王爷负责吗”
蓝竹小心翼翼的开口,怕歌翎夕再次炸毛带动伤口。
“要不起,妖孽会对人负责,呵呵,天上下红雨了吗?”歌翎夕干笑了一声,撇了撇嘴。
姬无箫那么丧心病狂的一妖孽,她敢要他负责?别开玩笑了。
“没有。”蓝竹如实回答。
“那不就是了,我对妖孽不感兴趣。”歌翎夕说道。
天上没下红雨,她倒是很希望下个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