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神息怒!耗神息怒!饶过小的吧”钱旺财顾不得身上的痛,磕头如小鸡啄米。
“能不能饶你,还得看你自己!”老鼠精冷冷地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一定让他们快点挖!”钱旺财全身是汗,油乎乎的,就跟刚在油缸里浸过似的。
又偷偷瞥了一下老鼠精,小心翼翼地道:“那几个小混账怎么办?”
老鼠精冷眼盯着钱旺财,盯得后者冷汗直冒,亡魂大作,才磨了磨牙冷冷地道:“你且按他们说的做,暂时稳住他们,待老子布置布置,”露出一抹冷笑,“到时保准让他们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那些钱是小的辛苦了二十几年”钱旺财满脸愁容,还是放不下那些钱。
“闭嘴!有老子在,你还怕弄不到钱吗?”老鼠精轻蔑地道。
钱旺财还待再辩,可对上老鼠精冷冽的眼神,他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没了勇气:“是”
桂陵城城东二十里开外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小河两边一南一北各有一个小村落,分别叫做“南河村”与“北河村”。
说是两个村,但因为挨得近,现在又有了桥,两个村平时走动也越来越多,便跟一个村似的了。外面的人更是不会对这两个村子详加区分,都统称为了“小河村”。
蓝素素便住在这南河村的西边,小河的近前。住在蓝素素家左近还有河对岸的人都知道,这姑娘在三天后就会嫁给自己的相好的了。她这相好的就住在她家河对岸,北河村的的周大牛。
蓝素素和周大牛两人从小就关系好,小时候就玩在了一起,起初是隔着河说话、丢小石子玩。稍大一点便是周大牛游水找蓝素素玩,可是到了秋冬季节再想到河对面却也没这么简单了。
显然,要是小河之上能有座小桥就好了。
可坏事就坏在这条河太水最深处不足一丈,河最宽处也不过两丈,修桥不值当,小船耍不开。
长大后,周大牛便费尽千辛万苦并花了自己积攒的大半银钱,这才动两村的人出钱出力在两村之间修了一座石桥。
有了这座石桥,牛郎织女终于可以常常相会了,两人更是如胶似漆,不禁私定了终身。
蓝素素要赎回那金镯子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做准备,虽然父母已经不在,但她想带着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嫁给自己喜欢,又非常牢靠的有情郎,让母亲在天之灵能够得到慰藉。
是以,蓝素素便跟周大牛说了此事,周大牛毫无异议,当即取出钱物交给了蓝素素,这便有了后来生在蓝素素身上的事。
日影西斜,倦鸟归林,本就冷冷清清的深秋更显寂寥。
但此时蓝素素平常那冷冷清清的家里却很热闹。
“蓝姑娘不要再做了,一起坐下来用点饭吧!”候涛说话的时候舌头已经有些大了。
“公子,你们先吃,奴再给诸位公子熬锅鸡汤!”堂屋边上,四处冒烟的厨房传来了蓝素素娇柔的声音。
蓝素素家不大的堂屋里则摆着一张破旧,但干净的八仙桌,不过此时这张桌子可跟干净两个字挂不上一点边,而折磨这张桌子的人正是桌子边上坐着的这五人,桃树会一行五人。
这五人在中午时分,带着蓝素素的金镯子并一堆吃食来到了她的家里。候涛说明来意,把金镯子并一袋银子交给了蓝素素。
蓝素素感激涕零地收了金镯子,但是那袋钱却怎么也不肯收,可候涛却也固执的很,非要她收。
蓝素素羞于和他这么一直拉扯下去,只得收了。却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其实也算不上条件,就是留这五人吃饭,候涛略一犹豫,便也答应了下来。
“老大,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风无尘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
“走,这就走!”候涛满脸的笑意,“我再喝完这一坛就走!”
“你在喝第三坛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欧阳高淡淡地道。
“那我现在喝的是第几坛?”候涛有些卖弄地道。
“第七坛。”
“你能喝这么多怎么回事,羊羔你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个?色狼你也成了两个”
“不好,酒菜里被下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