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果真是好手段!”四人都笑着赞叹不已。
“那我的石盘呢?”候涛咬着牙道。
“给你!”朝奉把一个鼓囊囊、沉甸甸的布包随手抛下了柜台。
候涛强忍着怒气接住了布包,打开布包,他一下愣住了,尽管早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群卑鄙、奸诈之徒肯定会糊弄他,但是他却没想到他们会这般糊弄。
“他姥姥的,你该不会是告诉我这块七孔八窍的青石块是我当的玉盘吧?”
“这不就是你当的东西吗?”朝奉面不改色地道,“你自己当了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姥姥的,你好歹也该做成个圆盘吧?”候涛端详着手里奇形怪状的破石头冷冷地道。
“少在我这里耍无赖,赶紧拿了你的东西快走!”朝奉大声呵斥道。
“他们是原打算给做成给圆的,可石匠铺的张石匠还没来得及雕琢呢!”风无尘冷冷地道。
“你怎么知道”小东子一惊。
“闭嘴!”票台赶紧出言喝止了小东子。
又杀气腾腾地道:“像你们这样的无赖,我们店里每年打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再不滚你们也得早投了那枉死城!”
“小爷我劝你们一句,都快点滚,要不然,哼哼”追瘦猫冷笑了起来。
“色狼,他们带了多少人来?”候涛头也不回地道。
“十二个!”风无尘半眯着眼,一脸的笑意。
“加上那几个护院,正好一人四个,也勉强可以活动活动手脚了!”说着,候涛一把掼出了手里的石块,石块嘭的一声砸穿了柜台,度却仍不减,又连续几声嘭嘭大响,接着便是街上之人的几声惊呼。
“小兔崽子,找死!”朝奉一声怒喝,“都进来打死这帮小泼皮!”
话音未落,嘲讽已经被候涛一把揪住脖子,从栏杆上留的小洞中直接拽了出来。五大三粗的嘲讽从来没想到自己竟能从那个一尺见方的小洞里钻出来,也没想到从洞里钻一遭竟会这么的疼,但具体是哪疼他又说不好,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挤扁了似的。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朝奉已经被候涛拎在了半空,看后者那轻松的模样,宛如拎的就是一只小鸡子。
朝奉正要开口求饶,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已经一左一右被招呼到了脸上,他眼中顿时金星四起,煞是好看。
这时,朝奉终于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十多个劲装大汉冲了进来,这些人都手握木棍,一个个凶神恶煞。
见状,他不由得一喜,准备开口呼救,可是才刚刚动了动嘴唇,他就现那十几个大汉全都已经蜷缩在了地上,竟没有一个再能爬的起来的,嗓子眼上的话被他又强咽回了肚里。
朝奉毕竟是老江湖,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今天竟惹到了硬茬,只眨眼的功夫,就又换了一张脸,脸上尽是谄媚、巴结之色:“几位大爷”
朝奉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又是两记既响亮又结实的大嘴巴子招呼到了他的脸上,这次眼中的金星比上次要多上几十倍不止,但感觉却已经不怎么疼了,只觉得麻麻的。
“大”
朝奉又要说话,但才吐出一个字来,人已经被候涛掼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候涛从昨天一早就憋着的怒气哪能这么容易消,但这个朝奉却也太不禁打,才几下就晕了,他也不想把后者打死,便把目光投到了柜台后面那三个家伙的身上了。
这三人各个战战兢兢,面如土色,吓得魂不附体,哪还有一丝之前的嚣张跋扈。
候涛一个飞脚踢出,那柜台登时就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瞬间就瘫做了一堆杂乱的废木。
眼见这一幕,柜台后的三人立时全被吓傻了眼。
他们知道这柜台虽然不是用最上好的木材打就,但却也是用中上等的枣木做成,用了七八年也都没出现什么大的裂缝、豁口,可是结实的很,而现如今却被眼前之人只一脚就变成了一堆烂泥!
震惊不已的票台直到被候涛拽在手中这才惊醒,头若捣蒜地求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
“你刚刚不是说要打死我们吗?”
说着,候涛赏了票台两个大嘴巴子,这票台还远不如那朝奉,只两下便晕死了过去。候涛又把目光投向了那追瘦猫,后者一见前者看向自己,全身马上哆嗦了起来,接着,他的身上便冒起了淡淡的白烟,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大爷,我自己来行吗?”追瘦猫瘫坐在不明液体之上,噼里啪啦地自己动手抽起了自己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