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手的两把长剑离自己的肚皮不足尺许的距离,而自己现在再想回刀变招已然来不及。
凌崎咬了咬牙,赶紧道:“我认输,我认输!”
而此时的风无尘已经撞到了刀上,也已经现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只有丝丝的凉气,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威力。
正在他惊疑不定之际,突然听到了凌崎惊慌的喊叫之声。
他虽然没搞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但他却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剑再不撤,凌崎的肚子上恐怕就要多两个血窟窿了!
可是,现在风无尘正处于将倒未倒之际,对自己的身子早就失去了控制,想要停住身形哪那么容易,而长剑也已经距凌崎不足三寸了。
情急之下,风无尘借着身体下坠之势,双臂同时那么一压,控制长剑从凌崎的裆下过了去。
可是,这剑向下的幅度还是有点不太够,两把剑几乎是贴着凌崎的大腿根过去的。
长剑过后,凌崎的裤子便成了露裆裤,一直“畏畏缩缩”的“小鸟”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登时,擂台便被各种各样的嬉笑声给彻底淹没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人和“鸟”都没事!
“你混蛋你给我等着!”凌崎的面色是青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
也不等风无尘有什么反应,凌崎便捂着裆赶紧跑了。
日影西斜,倦鸟归林。
经过一上午的努力,风无尘终于如愿地住到了大房间里。
这房间里常用的家具一应俱全,既宽敞又明亮,足足要比风动的那个房间大上两倍不止。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灵气果然要比之前他住的那个破房间不知要浓郁了多少倍。
这下,他可以好好地在房间里修炼、睡觉了。
而且随着他的挑战成功,他的名字也进入到了那玄榜之上,尽管只是倒数第三名。
今天对风无尘来说应该算是个高兴的日子,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安静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也还是睡不着。
“色狼,色狼,听说你给我们桃树会干了一件特别长脸的事!”
人未现,声先至。
话音未落,候涛拉着白书进了风无尘的房间,大模大样拉了两把椅子和白书一起坐到了床前。
“先赔我的门,然后再赔我的人!”风无尘坐起了身,睁开了眼,没好气地瞪了候涛一眼道。
“先我不用赔你的门,因为你的门根本就没坏,我只用我的隔山打牛绝技把你的门闩给震碎了而已,等会儿赔你根破棍子就是了!然后,不知赔你的人是什么意思?”候涛满脸笑意地盯着风无尘道。
风无尘看了一眼两扇木门,果然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地上多了一堆碎木屑。
对于候涛的手段,他不由得一惊。
但是,当风无尘想通这种手段对于筑基期的修士恐怕并没多难之后,他脸上的震惊转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满:“说了多少次不能叫我色狼,你还叫!这次说什么不能善了!”
“好,好,我错了!”候涛这认错的态度绝对是无可挑剔,“我这不是专门拉着副总舵主过来给你庆功的嘛,一高兴就给忘了吗?”
“庆什么功?”风无尘没好气地道。
“你这么说可就太虚伪了!”候涛眉飞色舞地道,“虽然是该谦虚,但是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现在你那一剑斩小鸟的事迹可是连栖霞山都传开了!”
听到候涛口中的“一剑斩小鸟”,风无尘也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你们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知道了,原来传闻是假的,说你最后手下留情把他的小鸟留住了。他姥姥的,实际上你给他斩了下来!”候涛倒抽了一口寒气,摆出一副“你真是很凶残”的表情。
“你真的给他削掉了?”白书面色羞红,用异样的目光盯着风无尘。
风无尘叹了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说两位,你们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这么丰富,这都哪跟哪儿,我说什么了都!”
风无尘又看了一眼专心致志地等他继续往下说的两人,不禁想笑:“我的意思是我差点就栽在凌崎的手里”
当下,风无尘详细地将擂台上的一切告知了好奇的两人。
“这就是你口中的一剑斩小鸟!”风无尘叹了一口气道。
“哦,他姥姥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候涛若有所思,“虽然你赢的很侥幸,但好歹也是赢了,没有丢我们桃树会的脸面,你还苦着个脸干什么?”
“我是在为自己的房子而担心,没想到他们都这么厉害,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这房子被人抢走还不是迟早的事儿,房子倒也罢了,搞不好下次我就被人一剑斩小鸟了!”风无尘叹了口气道。
“哦,你是在担心这个啊!”候涛微微一笑,“我有办法,你不是羡慕人家的刀法吗?我带你去器法阁买两套剑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