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怒号,白鸥揽空。
在三陆中心,升起一处陆地来,原本的三陆被硬生生的变成了,四陆。
沉寂了千年的青元世界开始掀起轩然大波
垣都,海城。
烈阳挂空,海城的大地被灼烤的如火炉一般,行人三三两两,这么热的天几乎没有出门闲逛的。
在这种天气下,一个少年如明珠一般,坐落在海城的最高之地,海塔。
少年盘膝坐在塔顶,双手自然的垂放在双腿上,天地之气在他的周身缓慢流动,炽热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铺上了金色的衣衫。
“卧槽,吕君又疯了,他蹲塔顶上干什么呢?”四个少年在塔下用手遮着阳光,抬头望着海塔塔顶上的少年,吕君。
“拉屎呢吧,看他那架势,今天肯定得把海塔拉倒。”一个少年说道。
“卧槽,人才啊!”另外三个少年对着这个少年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哈哈。”
吕家。
“锡元老哥,你快去海塔那看看吧,小君做塔顶上不动弹了。”一个大肚子走进了吕家大门,喝道。
“尼玛,老严去把我大刀提来。”吕家家主吕锡元喝道。
“家主,少爷在塔顶上,没必要带大刀了吧。”老严汗道。
“也对,那就走吧。”吕锡元和大肚子走出了吕家大门,一路威风的走向海塔。
海塔下堆满了人,他们来只为了瞻仰吕家公子吕君。
此时正值中午,吕君坐在塔顶一动不动,仿佛感觉不到灼热的阳光。
忽然,人群一阵纷纷攘攘,只见五个中年迎面走来。
从左往右,第一个,吕家家主吕锡元,第二个,纪家家主纪杨,第三个,冯家家主冯觅幡,第四个,百汇楼楼主田原,第五个,海城城主海大汴。
这五人便是海城五大势力的掌门人,从年轻的时候,这五人便相遇,至今已然拥有一城,在这一都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尼玛,这小子要干嘛?”吕锡元五人站在四个少年的身后说道。
“拉屎呗。”百汇楼楼主的儿子,田小胖说道。
“滚你个屎壳廊子的。”田原抽了一下田小胖的脑袋。
“啊”
忽然,一声痛苦的吼叫震惊了海塔下的众人。
只见海塔塔顶的少年吕君双目爆开赤红色的精光,浑身通体一片火色,隐约有符文在其身体表面若隐若现。
“卧槽。”吕锡元见自己的儿子出现了异常,立马就要冲上海塔。
“大哥,冷静点,这对小君来说是一场难得的造化,你若是现在冲上去强行打断,那可就坏了上苍的一片苦心啊!”海大汴拦住了吕锡元。
“箐儿已经没了,我不能看着小君也离我而去啊!”吕锡元近乎狂暴,看着海塔上的儿子,无力的喝道。
“相信我们,大哥。”纪杨把手搭在吕锡元的肩膀上,说道。
“大哥,小君要是没了,我和你再生一个!”田原喝道。
“滚你老妹!”
吕君炼体已有十年之久,凡如常人,炼体三年便可踏原尘境,六年踏巅峰,九年便可开拓凡尘,入开尘境。
但是吕君恰好就是一个怪胎,五岁炼体,修裂尘诀,习十年之久,到如今依旧卡在原尘境巅峰,难以进寸步。
今天吕君闲来无事,便想到海塔上去散心,谁知烈阳与吕君仿佛心灵相通,一股感觉驱使着吕君到达了海塔的顶部,开始盘膝修炼。
此时的吕君,从头到脚,全身都经受着烈阳的洗礼,从身体到心灵,逐渐的吕君通体散发出一种纯粹的气息,那是
吕君的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掌控,他的境界和实力在慢慢倒退,吕君心中万分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得如废人一般。
忽然,吕君脑海如被重物敲击,一阵刺痛,随后便不省人事,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吕君躺在自己屋中的床上,吕锡元坐在床边眉头紧锁,见吕君醒来立马眉开眼笑。
“小君,你醒了。”吕锡元关切的说道。
“爹。”吕君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说完,自己大吃一惊。
“小君,来喝水。”吕锡元拿起杯子,对着吕君的嘴就开始了。
一阵猛灌,吕君想要挣扎,但是却有气无力,没一会吕君开始意识昏迷,最后又昏了过去。
“小君,小君,尼玛,又晕了,郎中,郎中,我儿子醒了,又昏了”吕锡元扯着嗓子吼道,手里那这杯子不知所措。
对于吕锡元,吕君是十分的无语。
吕君意志有些低沉,苦修十年,毁于一旦。换做是草民,估计就立马自杀了。
最终醒来时,那是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了,吕君望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低头沉思。
半晌,吕君又躺在了床上,呜呼睡去。
清晨,风起。
吕君起身,走到院内,对着风和落叶,舞动拳脚。
裂尘诀,凡阶三品炼体术,属于较为珍贵的物品,在军中属于基础炼体术,但在平民百姓当中,属于听而无可见的。
拳脚舞动,顺次有序。
每一拳落下,都是为下一拳的挥起做基础。
拳落的声音啪啪作响,震荡着空气。
周围已经有不少仆人在周围观望,小声嘀咕着,吕锡元也早已经到了这里,在仆人群中静静的观望。
呼!
拳落,吕君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这有些令他感到吃惊,随即再度开始炼体。
正午。
吕君已经将裂尘诀打了近百遍,也只是有些喘息,流了些汗,换做以前,打十遍就得累的抬不起胳膊直不起腰了,而如今自己还依旧的身轻如燕,并且修为也进到了原尘境初期。
吕君太过兴奋,不吃午饭,便去到了海城的演武场中,与一众士兵修炼起来。
吕锡元和纪杨等人坐在吕家的议事阁中,静谧无声。
“大哥,小君这样是好事啊。”纪杨首先打破了沉静。
“这有些反常啊。”吕锡元挠着头说道。
“昨天我就说这对小君来说是一场难得的造化。”海大汴说道。
“要不,请云海的医师看看。”一直都寡言少语的冯觅幡说道。
“嗯,可行。”田原说道。
“看看,就看看吧,一家掏五分之一。”吕锡元说道。
“这”
“什么这那的,咱们兄弟五个,还分谁和谁吗?哈哈!”吕锡元站了起来,推开了议事阁的门,笑着走了出去。
“我怎么感觉,咱们进套了呢?”海大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