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线,景倾歌嘴角的甜笑褪去,呆呆的坐着,看着手机出神。
她刚刚没有在电话里跟妈妈说爸爸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然妈妈一定会问个不停,然后一整晚惦记着,还是明天早起去医院了再跟妈妈说。
大概呆坐了十分钟,景倾歌这才在床上躺下,又瞪着天花板出神。
刚刚,季亦承说,一直到他玩腻了她才肯放过她。
所有人都知道,季家少爷天性风流,每个礼拜上一次八卦头条,按照他那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风格,所以他应该很快就会对她厌倦的,估计她的新鲜感也就一星期,顶多两周,这样她就能重获自由了。
她在心里非常乐观的想着,只能默默的说,姑娘,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景倾歌很困,高度紧张的神经已经绷了一整晚了,可是,躺在这张床上,她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
蚕丝被很薄,很软,还留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息,就这么盖在身上,紧紧的将她包裹,甚至有种被那个男人拥在怀里的错觉。
脑海里,又重现着在酒店里走错房间的那一夜的凌乱场景,他压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娇吟痛呼,狠狠疯狂的冲刺起伏着
景倾歌猛地一拍脑门儿,脂白的双颊红得恨不得能滴出血来。
丫的,又乱七八糟想什么呢!赶紧把脑袋里的这些废料垃圾统统给我倒掉!简直污染少女纯洁的心灵!
景倾歌又裹着蚕丝被,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折腾了快一个小时,这才终于不胜体力的沉沉睡着了。
“咔哧”一声,房门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