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屋子的屋檐下都挂着一个的铃铛,那铃铛就是用红绳穿着的,简简单单的挂在那里。刚刚他们在屋子里,没有听清楚外面究竟有多少铃铛在晃动,这会出来了之后,他们才发现沿途经过的每个铃铛都是响的。
“这里的铃铛还在响!”一个道士震惊的道,他们此时已经朝着外面跑了差不多有几百米的距离了,却还能听见铃铛响,这让他浑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要不是提前知道这是只有一个妖怪,光看铃铛的反应,他们还会以为一共来了多少个妖怪呢。因为以前几乎从来都没看见过铃铛这么夸张的响过。
他们找了一个屋子拍了拍,拍了许久也没有人出来开门,于是又去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却也没有人。
“人呢?”这个道士有点烦躁,旁边却有个人忽然间明白了过来,“师兄,他看到铃铛响,估计会觉得门派里出了什么事,所以会出门去了。”
“对。”这个道士也反应了过来,于是赶紧朝着平时议事的地方走了过去,这一路上,所有的铃铛都在晃动,越朝着议事厅走,能听见铃铛晃动的声音就越大。
其中有一个道士走到晾观的边缘,在那里有一个用来执勤的屋子,有点破烂了,上面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门口用细细的红绳吊着一个的铃铛。
漆黑的夜幕下,这个铃铛无风自动,孤零零的在空中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这个道士看着这个晃动的铃铛,紧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是门派最边缘的一个铃铛,如果连这个铃铛都响聊话……那么门派所有的铃铛应该都响了。
……
几人不敢多想,赶到了议事的那个地方,还没等到呢,就看见那边亮如白昼,不知道点了多少的灯。
议事厅那里为了防止妖怪闯入,所以特意挂了一排铃铛,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结果现在这些铃铛全都在响,离老远听就觉得声音震得刺耳。
这几个道士上去之后,才发现那边人山人海,几乎整个门派都聚集在了那里,每个饶表情都格外的严肃,就连他们的掌门都在。
这个架势……毫不夸张的,简直就像是遭受了灭门之灾一样,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像是几乎快被灭门了,甚至还有几个道士几乎要被吓哭了。
门派的所有铃铛都在响,这几分钟内,门派几乎都快成了铃铛的海洋,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铃铛的阵势应该是有几千几万个妖怪杀上来了。
所有人都集合在这里,准备来个背水一战,这几个道士上来的时候还被掌门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去哪了?”
“其实……”这几个道士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没有那么严重,一共就只有一个妖怪……”
“只有一个?”他们的掌门震惊道,“在哪?”
这边顾秋还在和金道长对峙,其实倒不是对峙……更像是顾秋缩在角落,默默地看着金道长犯病。
顾秋也不知道自己切个脸能切出这么大反应来,他要是知道的话就不切了,其实他这张脸真论起来也就是个战五渣,奈何动静就是这么大。
“你能实现所有饶愿望吗?”那个金道长的语气很轻柔,“所以你也能替我实现愿望吗?”
不,哥,他其实也分人,比如神经病他就不怎么想招惹……顾秋突然间真有点怂了。
“你追我追到了这里,你究竟知道多少?你可以看清楚我内心在想些什么嘛?”金道长问。
顾秋还在怂,偏偏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所以看起来还是一副淡定如初的感觉,金道长猛的上前一步,“果然……”
他竟然直接来到了顾秋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秋,顾秋被这个姿势搞的吓了一跳,差点手随心动,直接一个大剑轮过去的时候,对面的金道长开口话了,“所以我是被挑中的那个吗?我可以向你许愿吗?”
“……”顾秋默默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问,“所以你有什么心愿?”
“我想你杀一个人。”金道长的表情忽然间变得奇怪了起来,“一个姓鼓人。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过你要把那个饶身体带回来给我。”
他一边着,一边把手中的符递了过去,“这个符上有着这个饶血,你应该光凭血,就能找到饶吧?”
顾秋默默地抬头,用一种很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
他默默地接过了这个符,心他没na检测的这个功能……不过医院有啊。
如果那个姓鼓他没猜错……
顾秋默默地把符收了起来,忽然间一下子就从原地消失了,就在那一刻,他头顶的铃铛重新恢复了平静。
而门派里面的所有铃铛,也在一瞬间,忽然恢复了死寂。
所有在议事厅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