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下次回我这提前一声,我好做准备,免得让陆老板……”
南枳没完,嘴唇就被人封上了。陆与川的吻猛烈炙热,带有着一种独属于男饶侵占性。南枳一度呼吸不上来。
“消气了?”陆与川低声问道。
南枳有些缺氧,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怎么,陆老板伦之乐享受够了?”
“狐狸。”陆与川低头一笑,这是在,吃醋吗?
“有什么可笑的?”南枳瞪大了双眼看着陆与川。
“笑你……”陆与川顿了顿,手撑在桌子上,慢慢贴近南枳,“笑你吃醋啊。”
“开什么玩笑?”南枳把头撇到一边,不看陆与川。
“回家吧。”陆与川拉起南枳,拿起外套往外走。
南枳一扫往日阴霾,她并不是什么肆意妄为的人,能让她在乎的事情少之又少。
晚饭后,南枳首次没有去刺绣,而是来到陆与川面前。
“今没有东西要绣?”陆与川有些意外。
“不是要生孩子吗?今排卵期。”南枳一本正经地看着陆与川。
陆与川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随后哭笑不得,“咱能不能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压力很大。”
“不是你的吗?”南枳有些不解,生也是他,放松也是他。什么都是他了算了。
“那么请问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难道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了吗?”
“我是,如果我没有受伤,你会同意吗?”
“我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
陆与川轻轻叹了口气,“狐狸,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
南枳直接横坐在陆与川身上,手勾住陆与川的脖子,“少废话,生不生。”
“生。”陆与川一拍即应。
陆与川看着精疲力尽的南枳,有些事情还是让他慢慢教吧。
反正人都是他的。
还怕教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