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差的话,李梅不可能不带身份证,也不可能不告诉她公司的人,而且以往出差李梅都是带着手下,相应的杂事都是手下人安排的。也就是,李梅不大可能自己一个人出差。”郝大力分析道。
“这时候,我觉得可能有事情发生了。于是我安排手下人和南山村的人进行更大范围的寻找。”
“今天上午,我接到南山村人电话,说在水库发现了一具尸体。说老实话,当时我就有所预感,这样我便赶赴现场。我来的时候,你们正好在组织打捞尸体。”郝大力说。
“你是说你有预感?你觉得李梅会死?”霍达问。
“就是预感,没别的。”郝大力蔫头巴脑地说。
“是吗?”霍达生冷地反问:“你为什么不再觉得一个成年人自己出去玩了?”
我感觉霍达浑身都在发笑。霍达紧紧地盯着郝大力,直到郝大力慌神的时候,这才冷酷的一笑。
“你是在什么地方辨认尸体的?”霍达问。
“嗯?”郝大力迟疑一会,指着前面那个大土坎子说:“当时我站在上面看尸体打捞。尸体出水后,我第一眼就认出了是李梅,当时我就喊话告诉了李华忠警官。”
“是吗?”霍达冷笑着再次反问一句,随后丢下郝大力,带着我和李华忠来到郝大力指的的大土坎子。
站在大土坎子上,霍达指着依然平放在水库边的李梅尸体说:“你们都看看吧。”
“啊……”李华忠率先惊叫起来:“这里距离水里的尸体有一定的距离,我们站在这里隔了这么远,就这么伸了头看一下,根本看不清楚死者的面相。”
“再说,当时距离那么远,事关重大,加之尸体和面部都是泥土,我们尚且不能辨认,郝大力是如何一眼认出尸体就是李梅的?”
“除非,除非……”李华忠连续两个“除非”都没有说下去。
“除非郝大力就是作案凶手或者是知情人。”霍达酷酷地说。
“可是现场没有发现其他痕迹,尸体本身也没有任何外伤。最重要的是,石头是绑在死者的后背,死者右手插在绳子里,绳结是打在身体的一侧。”
“一个人完成背负石头沉河自杀的话,这种绑绳子是自然的方式……”李华忠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如果说,死者身体上的石头是绑在胸前的,我倒是能判断出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但现在各种迹象看起来都像是自杀,不像是他杀啊。”李华忠疑惑地说。
“再一个,郝大力站在这么远能够辨认出尸体是李梅,虽然有疑点,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他们是夫妻,或许郝大力有和我们不同的辨认方式也一定。”李华忠一条一条地反驳。
李华忠言之有理,我听了不禁暗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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