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怀疑,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死者是死于他杀。”匡长松说。
会议室内响起牙酸的吸气声……
立案还是不立案,这是一个问题。
“土豪,你怎么看?”霍达点名问我。
由于程教授现在经常三缄其口,导致我的身份在支队比较特殊,很多种情况下,我成了程教授的代言人。
而事实上,程教授近期严重“不作为”,很多种情况下,我都是被逼上梁山,被赶上架子的鸭子。
“我比较奇怪的是,为什么死者会死在卫生间?难道死者吸毒后去冲澡,然后毒瘾发作,导致死亡吗?”我说。
“其次,死者的银行卡、现金、首饰都没有丢,但是现场为什么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机?死者的手机去哪里了?”我提出第二个疑问。
我的问题重新让大家陷入新的思索。
……
“各组按照既定分工,先按刑事案件进行调查,一发现立案证据立即启动立案程序。”霍达沉思片刻,采用了最保险的做法。
“先摸一摸死者的社会关系,从社会关系里面看能不能圈出来嫌疑人来……”霍达为调查工作定下总基调。
江淮市天网监控组
领导一句话,下面人跑断腿。
按照霍达的部署,我和朱培培负责从技术上确定死者沈菲菲的社会人际关系圈。
匡长松和李传宝负责通过对死者工作、生活过的环境的走访调查,确定死者沈菲菲的社会关系圈。
虽然没有找到沈菲菲的手机,但是现在服务器终端的服务请求模式,使得没有手机硬件的情况下依然可以通过服务器端调取到大量信息。
几乎没费什么功夫,朱培培通过公安系统网以及其他各种神奇的软件,快速破解了以沈菲菲身份注册的微信、qq、网盘等权限。
海量的资料里面,朱培培默默地看了一会,俏脸一红,撅着嘴道:“这个沈菲菲,还真是……”
“怎么了?”我和程教授同时发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朱培培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案件的关键所在。
“我说不来,你们自己看吧。”朱培培操作将一篇微信的通话内容投放到幕布上,同时小声嘀咕着:“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种事情都有!”
我和程教授好奇地凑在一起,首先我们关注的是,这是一篇微信聊天记录,但是保存的地点是在云盘。
换言之,沈菲菲是特意将这篇聊天记录进行了保存。那么这篇聊天记录对沈菲菲而言,一定有极其特殊的意义。
我和程教授打起精神,仔细而快速地浏览屏幕上的聊天记录。
很快我就浏览完毕,和朱培培一样,不可思议起来。这世界大了,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有吗?
程教授看完之后,捏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聊天记录里有花儿一样。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