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李传宝笑着对霍达汇报道:“我们按照匡长松的思路,沿着两条线调查:一是取得李庄村内所有男性的鞋印,二是对死者谭香玲和她丈夫姚淮的情况进行调查了解。”
“堪堪快要排查完整个村子的时候,我们有了重大发现”李传宝说。
“我们对村口的店主进行鞋印取样的时候,匡长松师兄看到店子里卖的一双鞋,鞋印的纹路正好和案发现场发现的半枚男人鞋印纹路相同!”
“经询问店主,店主声称这种鞋子并不好卖,他只卖了几双,其中一个买主就是死者谭香玲的丈夫姚淮。”
“我们很快就鞋子的问题询问了姚淮,但姚淮矢口否认他有这双鞋子,并且否认他曾经进过卧室。”李传宝说。
“很明显,姚淮在撒谎!”李传宝的声音森严起来:“事出必有因!姚淮的话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么他必然就是犯罪嫌疑人!”
“另外,当我们准备揭穿姚淮的谎言时,姚淮明显慌张,在我作势要拘捕他的时候,他向我们发起了攻击并试图逃跑。”
“猝不及防之下,匡长松左脑受到一拳重击而昏迷,而我……”李传宝扬起左胳膊,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辛苦了,回头报个工伤,伤口去医院处理一下。”霍达的目光从李传宝身上移开,森严的问:“姚准其他的信息呢?”
一名民警站起来汇报道:“姚淮是江淮泰丰县西贤乡兰楼村人,平时以务农为生,闲时到江淮市打工。”
“姚淮和谭香玲两人相识于贫穷。五年前,姚准和死者谭香玲结婚,结婚后,姚淮务农、开车,谭香玲操持家务。”
“除了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以外,婚后夫妻两人的感情一直比较和谐,没有听说两人有吵架或者感情不合之类传言。”
“不过……”那名民警小心的措辞说:“也有村民反映谭香玲长的比较漂亮,村里面一些男人对其经常勾三搭四。”
“不过,对于谭香玲本人的评价,倒是没有人说三道四,主要是谭香玲为人非常正派,平日里基本都是在家中做活,外出也是去村里面几个相好的姐妹家中……”
“这么说,谭香玲因情被杀的可能性比较小了?”霍达无意识的用手指敲着桌子,神情严肃的说:“既然姚淮明显在撒谎,而且有拒捕行为,那么突审吧。”
江淮市询问室
坐在询问室,姚淮虽然依旧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无视匡长松的存在,但他时而粗重的喘息声依然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姚淮这样的状态,参与突审的民警都见得多了。
姚淮越是如此,民警越是心安:想来通过几轮询问,这个案子就能够全面侦破。
“你们为什么抓我?”姚准蔫头巴脑的问,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和李传宝放过对的狠人。
“你无需解释,我们全知道。哼,现代科技之下,你那点道行,算了吧。搞定你,就是喂老鼠吃耗子药,包逮的!”誓要报仇的匡长松浑不在意姚准的否认,轻蔑地说。
“我没有杀人!”姚淮主动为自己辩白。
“哼!”匡长松冷哼一声,道:“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跑?”
“我跑?你们像土匪一样质问我,还要强行脱我的鞋子,你说我不跑?”姚准反过来质问匡长松。
“我问你,当时你们出示证件了没有?你们说你们的单位的没有?你们告诉我你们的警员编号没有?”姚准大声地反问。
姚准一连串的质问,把匡长松气地七窍生烟。
姚准这个奸猾之徒!当真可恶!匡长松脸色铁青,想发作又偏偏发作不出来。
毕竟在调查的时候,李传宝和匡长松认为,既然已经基本确定姚准杀人嫌疑犯的身份,自然没有必要再走那些繁琐的程序告之事项。
如果从严格意义上讲,姚准把他们当成不法分子进行反击,似乎,似乎……也能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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