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彻底躺在草地上,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
都是一群老狐狸。合在一起就是千年的聊斋!能忍常人不能忍,必有常人不能之图谋!到底是什么牵挂了程教授的心?
我默默的想着心思。看起来,整件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几天前的事情,如同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晃动:
在瑜伽教练失踪案中,从候义兰的嘴里,我们得知寿州报恩寺十八罗汉的佛头并没有全部被偷运出国,而是在江淮市隐藏了一部分。霍达和程教授商量后,决定把这个案件暗中交给我。
之后,在程教授的建议我:“你可以参考一下那件案子,同样是文物失踪案,或许有共通之处。”
程教授口中的“那件案子”,我知道是什么案子。那是江淮市十九年未破的悬案,被成为“悬案之花”。案件涉及一批失踪的珍贵文物以及一名生死不明的民警。
对于这件案子,我早就心向已久,倒不是说要破案,而是非常好奇:什么样的案子能够做到无论公安部如何挂牌督办,就是积年不破!
由于案子保密程度很高,它被锁在最深一层档案柜里,需要局长或代政委的指纹才能打开。利用一次局长邵鹏巡查时的机会,我借口清理档案,请邵鹏打开了档案柜。
我彻底的翻阅了那件案子。案子的每一个细节都了然在我胸中。
和所有试图揭开案件谜底的警届精英一样,我同样茫然。支零破碎的线索如同揉在一起的线团,让人云山雾罩,无法揣度。
在我阅卷后不久,就是警局例行的职务调整。除了我之外,李传宝、朱培培、匡长松都得到了提拔。我既没有立功也没有提拔,这次职务调整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像是一直默默无闻的档案员。
再接着,公安部下发人员清理的通知,我被局里以编配不一致的名义,清退回档案室同时程教授以保密的名义,勒令不得进入办公室等办公场所。
如果考虑到程教授只是一个退休老头来警局遛弯的话,那么全局被清理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关键的问题是,局里面编配不一致的人几乎每个部门都有!但他们从来没有被清理过!
没有了程教授,本来就是临时机构的特案组,自然跟着烟消云散。
再接着,代政委朱云良找到我,建议我休假,并大方的把前几年因工作忙没有休的假给我一块补上。我一下子有了半年的超长假期。
我回去睡了一天两夜后,越发的感觉到疲惫不堪。所有的事情就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笼罩在我心头:
程教授不是简单的来市局发挥余热,更不是为了提携后进,他是为了什么?
霍达显然在有的问题上“有心无力”,既不想涉足又不想放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嫉恶如仇的他如此作为?
局长或代政委态度暧昧,似有难言之隐。包括这次调职晋升在内,是不是他们打压我的方式?他们是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或者传达什么?
几个案件或明或暗显示张茜不简单,而且和文物交涉很深,张茜到底隐藏了什么?
深藏不露的黑三似乎在等待什么,始终隐藏在幕后,无论怎么刺激都不露头,他在等什么?
甚至还有已经枪决的李明和,他想说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地方。尽管我多次下了这个结论,但是我每次都震颤不已:不管蜘蛛网有多大,形状多不规整,蜘蛛网一定有中心。那个中心就是……
把脑中的胡思乱想挤压出去,和朱培培这样安静的躺在晚风中,我觉得非常宁静。
……
“我们回去吧?”我问朱培培,朱培培没有理我。
“你……”朱培培没有理会我,抿着小嘴,满脸通红,艰难的说:“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发骚?”
见我不解的看着她,朱培培的脸蛋红的能滴出血来,朱培培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也可以的……”
说着,朱培培踢掉鞋子,把牛仔裤一直撩到腿弯处,我细眼打量,这才发现,朱培培在牛仔裤里面居然穿的是肉色长筒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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