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张茜说李和山很强,几乎是无女不欢,但独对张茜情有独钟。如果四天里,李和山可以自由活动,那么他会怎么解决他的生理问题?”
“最后,我们可以查一下他的车子,他总不可能走路出去吧?我想查看天网监控系统是你的本行了。”最后一句我看着朱培培说。
朱培培撇着嘴瞄我一眼,揶揄我:“你说人家李传宝是在瞎猜,你这是算什么?在根据事实推断吗?你倒是说说看啊,你那句话是有根据的?”
“好吧好吧……”我举起双手,投降,道:“我承认,我是瞎编的,所以我准备了终极一招!”
朱培培的目光明显没有好意,我赶紧说:“真正有用的一招就是等,等到生要见人,死要见鬼的程度!”
“这算什么终极大招!”朱培培皱着眉头,连鼻尖也微微皱了起来。
又在瞧不起我!这个小丫头仗着自己在男多女少的公安局是公主一般的存在,从来在我这个系的男人面前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挖挖鼻孔,哼了一句:“话要讲的很明白吗?说是等,实际上是我们回家过年去,有情况就回来,没情况该干嘛就干嘛。”
“你,无赖!有你这样当警察的嘛!”朱培培气哼哼的使劲坐一下椅子,黑的发亮小蛮靴狠狠的搓了一下地板。
“好了。”程教授及时插话,“土豪说的有理,反正现在也没有头绪,我们不妨先按土豪说的这几条办。”
“程教授,我觉得李传宝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应该重点放在张茜身上,围绕着张茜进行调查,也就能搞清楚王欣梅的死以及李和山失踪的案子了。”朱培培有些兴奋的说:“搞不好,我们这一次能够一下子破获两个案子呢!”
“不不,我们现在说的都是猜想。办案就是猜测可能性,把所有的可能性排查一遍,直到找到符合逻辑的那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就是案件的答案!”程教授说。
“现在我们并没有根据或者条件去验证我们的猜想,所以土豪有一个词说的好,那就是等。我们等条件的出现,把我们的逻辑缺失的部分补齐全……”程教授仿佛在上课一样。
程教授看似对着我们三个人说,但是目光却放在我身上。好像在对我言传身教一样。
这是搞什么鬼!我觉得我有点过于出头了,决心往回缩一缩,争取不让程教授盯上了!
“小朱你呢,和局长申请一下,争取不要走大案要案程序,悄悄的调看一下天网系统,看看能不能从张茜说的最后地点逆推出来,同时把李和山的行车记录和行车轨迹调查一下。”程教授安排道。
“小李……”程教授对李传宝说:“你负责查一下李和山住宿情况调查,特别留意一下各种娱乐场所,个别场所可以非法提供住宿,可能不会在我们的住宿监控系统中出现李和山的登记情况,你要特别留心。”程教授说。
“我和土豪负责另一块,看看有无债务人或者其他涉嫌绑架事宜。大家分头工作,使用保密手机,密语联系。”程教授说完,拄着拐杖自行离去。
我去,怎么不采用最后终极大招?我哀叹我的新年没有了。什么时候我才能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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