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剑却是被米德准确的预判了方位,死死地握在了手上,伴随着米德一声暴喝,长剑应声而碎
楚白衣双眼一眯,双拳轰出,米德冷笑一声,一拳对上了两拳,将楚白衣打出了百丈远
米德一步踏出,追上凉飞而出的楚白衣,就要一拳轰出,楚白衣却是猛地加速
“休走”米德接连轰出了四拳,空下起了血雨,却是没能留下楚白衣
“大金刚相,待我入亚圣,取你性命”楚白衣的声音遥遥传来
车夫米德无力地坐在霖上,他此生,再无望成为怒目金刚,再也无望,成仙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刚刚做了什么,它只能那么做,不那么做他会被楚白衣杀死,他不能死,不想死
强行运功金刚经的最后一层,虽然机缘巧合之下突破到了大金刚相,可却是失去了一处穴道
没有了气海穴,成仙,是痴人梦了
楚白衣,哈哈,是福也是祸啊。若不是他,自己何时进入大金刚相,还是未知的,人有时候要逼自己一下
可也正是他,断了自己的怒目金刚路,这怪得了谁呢,怪自己实力不济,要强行催动驾驭不住的心法
“你笑什么”看着狂笑不止的尚方,米德走过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不解气的又是打了两拳
“笑你要死了啊”尚方挣扎着站了起来,含着血水吐出了两颗牙齿
“死之前可要做一件大事,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让一个门派青黄不接”米德平淡的道
“你够狠,等楚白衣养好了伤,就是你的死期。离恨不负我,我,怎负离恨”尚方完之后一头对着地面栽去
车夫伸出了手,停在了半空,尚方撞死在了楚白衣碎裂的长剑碎片之上。尚方本就是要死的,死就死了吧
能选择死亡的方式,很不错了
车夫站了起来,一手拎着尚方的尸体,一手提着楚星绝的衣角,向着城门口走去,时不时咳嗽两声,带出一口口鲜血
再沈山河这一边
沈山河抱着薛鸿徒到了城北的一片空地之上,道道箭矢紧随其后,沈山河闪转腾挪之间避开了所有箭矢
“不敢露面的老鼠,有本事出来打一架啊”沈山河终于是将薛鸿徒紧紧地缠在了自己的身上,手法熟练
毕竟之前,他也这么缠过楚星绝,只是那次吴王墓,他把楚星绝缠在了背上而已,也没有这次这么费劲
脑袋、胸膛、腰身、大腿、腿、脚踝,都被沈山河用布条紧紧地缠住了,保证薛鸿徒不会乱动,遮挡住自己的视线
“如你所愿”来人从半空中浮现出身形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人,一手持弓,一手持箭,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脖子上的那一道伤痕,狼牙撕咬过的伤痕
“朱语?”沈山河开口问道
“听过我?”来人声音嘶哑地道
“听过,十年前,寒山军越过十万大山与赤焰相战,是你领兵,三军统帅,却是临阵脱逃,置士卒生死于他乡”
沈山河开口道
“谁的?”朱语笑着道
“都这么”沈山河开口道
“逃回来的缺然都会这么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救尚方,反而来追你吗?”朱语开口道
“大概是因为我风流倜傥吧”沈山河哈哈大笑着道
“十年前,寒山军兵败赤焰,是奇门设的局。朝堂之上的奇门人位高权重,江湖上的奇门人推波助澜”
“五万寒山军,客死异乡四万九千八百一十人,回到酒衣的,只有八人。这些,没人会信的”
“奇门在五十年前就被先皇派兵剿灭,谁会相信朝堂之上有奇门的人呢?寒山军的忠魂,奇门要血债血偿”
“你们为了报复朝廷,如此对待守护国门的忠烈士卒,有何面目活在这人世间?”朱语面红耳赤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奇门会给寒山军一个交代,来吧”沈山河面色阴沉的道,朱语所,太过震撼
“血债,血来偿”
朱语完之后弯弓搭箭,一道道箭矢破空而来,箭头上涂着的剧毒,在沈山河躲过之后,穿入地面,在地上腐蚀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坑
等到射完最后一根箭,朱语扔掉了长弓,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若奔雷,对着沈山河的脖颈横扫而来
沈山河回了一记雷剑,却是被朱语轻松的破开,一剑扫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血流不止
第一招,沈山河败了。第二招,沈山河用上了心剑,依旧被朱语灵活的长剑轻松破去,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肩膀
沈山河只好左手持剑,怒目圆瞪,双目赤红。朱语看到了沈山河背后的翅膀,出剑更加的凶狠
沈山河虽是颓势,却是越战越勇,心剑也是更加的炉火纯青。对于这只打不死的强,朱语失去了耐心
一剑化作千万剑,随着朱语暴喝一声,万剑齐出,对着逃窜中的沈山河激射而去,大有万剑穿身而过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