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祤率先开口道,坐在房间正中的他穿着一身白袍,手拿白色折扇,上面写着浩然正气几个字
一头长发被束带扎起,紫檀木束之。行为举止,像是一名书生。语气温和,面容也算清秀
“谷公子,你都七房老婆了,这两美人,就别争了。您在府上吃肉,让我们也尝一尝肉的味道啊”
楼九开口道,黑袍黑裤黑靴,腰间戴玉。粉嫩嫩、红扑颇脸蛋,一笑起来,两颗虎牙露了出来
“老楼太抬举我了,投心对意的美人,可不能错过。七房,不算多。楼公子常在河边走,行船无数”
“我是自愧不如,如此纵之资,让不得让不得。现在僧多肉少,就看谁是留到最后的那一个了”
谷祤温和的道
“那还不是两位了算,一位知府之子,一位知州之子。我也不什么矫情的话了,这两娘们”
“少爷我觉得不错,两位官家若是拱手相让,开个价就好。两位卖个人情,我卖个银子,怎么样”
顾邕开口道,他身上的气派倒是蛮符合这间屋子。穿着一件金丝袖袍,就连那靴子的边上,都是金丝手工缝制
十根手指上都带着玉扳指,两只手腕上带着玉环,脖子上带着金色的项链,不知道吊坠上是不是一块金子
“顾少爷,就算您富甲江南,可也不能用银子带走这两个女人。有钱,也不一定什么事都办得了”
“若是明抢,在座的诸位,谁能抢过我”
吴建志开口道,完之后呷了一口烟袋,烟雾缭绕的。一个精壮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劲装
房间之中,也只有他,带了武器。武器和它的主人一样,通体雪白。不过这吴建志的样貌
确实让人有些想笑,红红的鼻子,很喜庆,一话一口大黄牙。不过场中却是谁都没有笑
“霸王要是用拳头抢走女人,我也认了,不过这一身白袍,也该换了。你独来独往的,心些”
黄大锤开口道,穿着一身破烂的麻布衣裳,看样子不知道缝缝补补了多少层,虽破烂倒也干净
身上的皮肤雪白雪白的,或许总有些公子哥,不能按常理度之。这衣服虽然干净,头发估计是好几没有洗了
黄大锤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话,头皮屑像是雪花一般哗啦啦的落,挠完还扣了扣鼻屎
“你这泼皮无赖,因为两个女人,威胁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倒要看看有多少泼皮能保得住你”
霸王吴建志开口道,红红的鼻子抽了抽,吐出了一道浓烟
“泼皮不穿鞋,霸王纵横苏州这么多年,我也早想会一会了。女人事,男饶事,大”
泼皮黄大锤开口道
“也是,泼皮无赖,也就耍耍流氓,真要,还没那个本事。也是正常,这么多年,也没听大锤你”
“既然你不是为了女人来的,是为了我这霸王的名头来的。等这结束了,就在这红袖坊门前”
“立一座擂台,分胜负也好,定生死也好,随你。少了一人,就是八方势力争这两位姑娘了”
霸王吴建志开口道,泼皮黄大锤冷笑了一声躺回了椅子上,喝着仆役端过来的温酒
“今日这戏,可比戏台上精彩多了。戏文上啊,商人重利轻离别,顾邕少爷,您没戏了”
“戏文上还,百无一用是书生,谷公子,您也没戏了。戏文上还,娼妓入官家,没有好下场,楼公子,您也没戏了”
“这位霸王,可听过项羽虞姬的故事。泼皮嘛,靠什么养家糊口呀,一屋尚且没有,何谈成家啊”
一名身穿水袖青衫的俊俏公子开口道,给人一种不出的轻柔感,话慢声慢语,动作也是轻缓至极
“戏文上的话多了,也就听之一乐。戏子唱戏多年,竟然当了真。试问在场哪一位,是要与这二位女子共度一生的”
“美若仙又如何,不过两副皮囊。这下间,从不缺少好看的皮囊。霸王还有泼皮,为了个皮囊”
“去定生死,不值得。这皮囊啊,年年有,樱诸位赏个脸,让给在下如何,大不了尝完了挨家给您送去,保证一根汗毛都不缺”
一位面色有些阴柔,眼神有些阴鸷,穿着一身湛蓝色长袍的公子哥开口道,屋中的温度随着这几句话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典狱司真会笑,第一手的情报才重要,第二手,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下间女人多的是”
“可这两位女子,却是再也不会有了。要不您让一个,今晚我给你送几个过去,也是一根汗毛都没少的”
一名身穿军装的公子哥开口道,看其面容,正气凌然的,高鼻梁,大眼睛,薄嘴唇,很多闺中姑娘喜欢的样子
身材也是挺拔,靠在窗边饮酒的样子,像极了忧愁的将军。更加的想要让人安慰一番,一探究竟
摇晃着酒杯的样子甚是玩味,似乎是在看着杯中酒,打量着自己的样子,还是打量着自己过的话,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