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易家都是彻底安静,只是他们心里却是被一石激起千层浪,久久不绝。
十余位精通医理的修道者也狠狠楞了许久后,才猛地反应。
易白对此极为满意,不禁打趣道:“啧啧,看来各位不做反驳,也是承认你们是苍蝇的事实了?”
“住口!你对我们这些医理大才如此不敬,简直就是有辱医道!!”
“易家主我们恳求您制裁这个狂妄不可一世的混帐,还荆市之内医道一个朗朗气请!”
易青临微皱眉头,却没有直接做声。
一边的易北河则是眼中闪过一些阴鸷,冷厉出声:“白染墨你在我易家敢如此猖狂,今日你若是讲不出更深奥的医理,就等着迎接我易家的滔天怒火吧!”
眼看那冷冽快要凝成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寸寸刮过,易白终于怒了。
易北河将他父亲掳走,更分割整个易家的势力,如今还一直找尽机会来在算计自己
若不是自己带着白染墨这个身份回到易家,否则只怕早已经面见兵刃了!
当即,易白眼中寒芒浮现,凌厉出声:“真是难为你了,这些讲得狗屁不通的东西,居然也能捧上天?”
“堂堂一个隐世易家,这么肤浅不堪吗!”
“白染墨,你好大胆子,敢诋毁我易家?”易北河阵营的一个长老怒吼一声,眸子全是愤恨之色。
“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揭穿你们心目中高大无比,实则几个狗屁不通的货色也是诋毁易家?”
“这么看来,你易家竟也是如此不堪吗!!”
冷若玄冰的话语就像漫天冰锥,猛地砸下,让易家人心中无比心惊肉跳。
就连最侧那一位神秘女子,也是有些美眸微讶。
可易白没有给他们多反应的机会,直指十余位医理修道者之一,大斥而道:
“你!连最基本的草木相生相克、炼丹前需净去毒素的药理仅是半懂,也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丹药本天成,妙手而炼之?么!”
“我看你简直狗屁不通!!”
“还有你!说什么自傲可辨千百丹方,真是可笑至极!”易白猛地又指向另外一人。
“丹方只是前人经验,而不是死不更改的规矩,你却只懂得一味效仿!”
“没有自己的炼丹主见,连止步稳固都做不到,反而沦为不断退步的庸人!!”
“还有你!”
“你!你你!!”
“最后,还有你!!”
易白双指快如疾电骤雨,口吐如飞,话语咄咄,在场十余位医理修道者全是被他贬得一无是处。
总结起来,那就是这些人的医理完全是狗屁不通!
十余位修道者任其一位都要比易白扮演的白染墨年长,却在此刻,无一例外地被气得浑身哆嗦,满眼怨恨。
“住口!我自然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故意不说明白只是不想讲得太深奥怕人不懂罢了!!”
“呵呵,连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草木药理,你也好意思说怕人不懂?分明就是你自己狗屁不通的说辞!!”易白冷道。
“放肆,你敢这么诋毁我!”
那叫池泉的修道者面色涨红,发出厉喝之声。
“怎么?我讲错了吗!”
“所谓草木药理本就是需要明白炼丹时各类药材的一切草木特性,可你连这个都嫌麻烦,也配称医理之才!!”
此话一出,易家众人纷纷略有思忖。
他们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如今谁占理占据,当即也有些复杂。
眼看那名叫池泉的修道者被说得无言反驳,只得含恨忍气,露出一脸的狰狞另一位叫做马山的修道者却站了出来。
“大逆不道!丹方本就是前人智慧、医道铁律,岂是你能一言辩驳的?有本事就被按照丹方来炼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