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朵兰自己摸了摸,道:“是有些烫,但不是高烧。”
宋岩道:“既然很烫,就一定是高烧,我来摸摸。”
耶律朵兰想拒绝,但是又不舍得拒绝,正在考虑的时候。宋岩的手已经伸到了耶律朵兰的额头,宋岩大惊,道:“你的手很烫,额头很烫,全身都烫,莫非是中了什么毒?”
耶律朵兰道:“别瞎,我能中什么毒?”
宋岩道:“莫非婆婆给我们吃的饭有毒?”
耶律朵兰道:“那你怎么没事?”
宋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心里又开始猜测,百思不得姐。
一会无话,二人并行,但速度慢了下来,耶律朵兰感觉有些尴尬,开口装作随意的道:“你猜追杀我们的什么人?”
宋岩道:“首先,不是追杀我们,而是追杀我。”
耶律朵兰道:“那他们为什么追杀你?你怎么知道他们只追杀你而不杀我?”
宋岩道:“你没见射箭只射我一个吗?”
耶律朵兰道:那不是你替我挡的么?
宋岩道:“额……也是,但是我觉得他们对你不下杀手,对我就丝毫不客气。”
耶律朵兰道:“那他们为什么杀你?”
宋岩道:“我刚到胡国,没有仇人,如果有人想杀我,我想有三个人,第一个就是你们胡国的反对派,他们不想通商,想为死去的二十万士兵报仇,所以追杀我,第二就是你父王,虽然他对我的态度还可以。但是却迟迟不答应,我猜这里面肯定有文章。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可能性不太大。”
耶律朵兰道:“第三个是谁?你快。”
宋岩道:第三个就是额图木,他是公报私仇。我让他名誉扫地,又夺其妻,也可以是不共戴之仇了。
耶律朵兰道:我不是他的妻子,谈不上夺妻之恨。
宋岩道:“你不承认是一回事,可他却把你当做了妻子。不过我就在想,擅杀使者可是杀头之罪,额图木有这个胆量吗?”
耶律朵兰道:“我看额图木的可能性最大。”
宋岩道:“为什么?”
耶律朵兰道:“如果我父王想杀你,就会像上次杀那个景使者一样,根本不用等到这时候,再了,他已经困住了你,在使馆就能杀了你,为什么还要追杀,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宋岩点零头,算是同意了她的看法。
耶律朵兰道:“还有,如果反对派想杀你,肯定会怂恿父王,他们没有胆量擅自杀人。”
二人行了一段路,距离猎场越来越近,后面的黑衣人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