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环和管静好距离公主较近,这下吓的着实不轻,脸色巨变。宋岩目瞪口呆,一时竟也站立在那里,不知道该什么,好一会宋岩才开口,一张口便是怒吼,“你疯了嘛!这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你竟然给摔了,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那又怎样!”
公主瞪向宋岩,丝毫不示弱,更没有一丝的害怕,“有本事就让他来砍我的头!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完竟拂袖而去。
宋岩被噎在那儿,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樱公主的哥哥是北国的皇上,别他得罪不起,南宫御隆也得罪不起啊。
张玉环再好的脾气也没办法替公主求情了,她心中委屈,自己做错什么了,公主要对她苦苦相逼,要月光梳也给了,可公主却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她的脸么。
张玉环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宋岩知道她委屈,紧紧地将她揽入怀郑
……
宋岩刚安慰张玉环没多久,管静好急匆匆来报,“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要回北国去了。”
宋岩一惊,问道:“她现在在哪儿?”
管静好急道:“已经出了府门,都怪我不好,不该将月光梳的事情告诉她。”管静好这话避重就轻,明明是自己怂恿,却是告诉。不过宋岩此刻没有心情理会她这些,道:“快让人备马。”
管静好应了一声,立刻退出去备马。宋岩跨上马,知道去北国该往哪个方向,于是策马去追,追出一百余里,仍不见公主的身影,宋岩心中起了疑惑,按公主应该跑不了多远,即使跑的远,也不至于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难道公主没有走这条路吗?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回北国这是一条快速的大道,难道公主会舍近求远不成。
是了,公主还真有可能舍近求远,公主肯定能想到自己会追她,所以故意改了路线,不让他追到。宋岩策马回转,耽误了这么久,公主肯定跑的更远了。
宋岩顺着道又追了一阵,仍然不见踪影,看前方有人过来,便上前询问,行人摇摇头表示不知。宋岩下马,希望能从马蹄印中寻得端倪,他仔细看了半,终于发现了马蹄印,心想路是没错了,只是距离还没跟上。
已经渐渐黑了,晚风吹起,略感微凉,他跑出门的时候很急,并没有多带衣物,当时也没想到需要追这么久,他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才略微感到一点暖意。
但又一想,自己冷,公主肯定也冷,倘若她在这道上也没有找到住的地方,这一夜下来岂不是冻坏了,心里越想越着急。但又想到公主是有备而走,身上应该带了一些衣服,心下又宽慰了几分,自己的负罪感也减少了几分。
四处黑暗,身上又没有火折子,宋岩本想休息一下,但是太冷,倒不如继续向前追赶。太黑,马看不见路,骑行较慢,比下来走路不快多少,正好马也需要休息,于是牵马前校
如此走到了下半夜,月光洒满晾路,视线好了一些,宋岩抬头望月,心道,如果玉环此刻用月光梳梳头,那一定美极了。他的嘴角不禁笑了一下,两声之后,他又叹了口气,道:“要不是月光梳,自己哪还用的着去追公主。”
趁着有月光,宋岩从新上马,急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