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去解马绳,正看见旁边的树上拴着四匹马,公主心想,这4匹马肯定是刚才那4个打手的,于是灵光一闪,心中已有了主意。
公主翻身上马,拔出腰间的宝剑,然后一一斩断拴马的马绳,接着宝剑一收,拿起马鞭,朝4匹马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过去,马鸣长嘶,4匹马全都没了方向,四处奔跑。宋岩哈哈大笑,“快走。”
4个打手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妙,这时追来已经有些晚了,四匹马已经不见了踪影,公主向后喊道:“让你们长点记性,爷我可不是好惹的。”
骏马奔驰,只剩下4个打手在那狠狠的跺脚,嘴上还骂着:“敢惹我们唐府,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宋岩和公主已经跑远,这话哪里还听得到。
宽阔的大街上行人稀疏,店铺也冷冷清清,难得见几个客人。这和北国的州府相比差距一目了然。
这么穷的国家,又那么好战,百姓们都过得什么日子。
纵然心怀下,但是事情轮不到你管,你也只能瞎感慨罢了,也做不了事情。
宋岩看过南国各州盐运使司的记录,记得唐州的盐运使司的位置,感慨过后带着公主就去了。
朝廷的盐铺是有讲究的,各个州府的盐运使司的衙门口必须要有一个盐铺,这是官方卖盐最重要的一个店铺,宋岩先到的就是这里。
盐价和米价一样,一日一价,每日的价格都写在木牌上,挂在店铺的右端,好让来往的人能看到。
看到盐价,宋岩不禁嘘了一声,木牌上写着今日盐价,一两一斤。
一两是什么概念?一个4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费也就二两纹银左右,一两纹银,足够两个人生活一年的。
宋岩和公主走了进去,扫视了一眼,一共有四个吏,两个伏在案上睡觉,两个身子斜躺着靠在墙角睡觉。
宋岩顿时火了,刚想把他们叫醒,公主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嘘。”
公主悄悄走到案前,拿起案上的毛笔,在其中一个吏的眉毛上,眼睛一圈,胡子的尾部勾了几笔。
眉毛被勾勒的弯曲上扬,两只眼睛带上了眼镜,胡子也翘了起来,公主一边画一边乐。
画完了,那个吏还是没醒,公主又去画另一个,两个都画完了,两个吏还是没醒。
公主伸出两根玉指,轻轻的从毛笔中揪出两根细长的毛,朝那个吏的鼻孔塞进去,然后轻轻的转了转。
阿嚏!
那个吏身体一震,终于醒了。看着吏刚睡醒那种茫然的样子,加上吏脸上因为肌肉抽动带动的搞笑样子,公主差点没笑岔了气。
其他三个吏也被同时震醒了,都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腰。
吏一脸的不耐烦,问道:“要买多少?”
宋岩问道:“请问今日的盐价是多少?”
“你没长眼呢还是不识字,门口不是写着的嘛。”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有没有写错。”
“牵”
吏很不屑。
宋岩扫视了一圈店铺,看见墙角处只堆了三袋盐,便问道:“这里只有三袋盐吗?仓库在什么地方?”
吏听他这样问话,心中起疑,问道:“你是什么人?是买盐的还是来捣乱的?”
“我问你是不是只有这三袋盐?”
“怎么,你想都买了?”
“仓库里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