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个女孩都不会嫁给你,她们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心情愉快,出外面游玩,你又肯付帐。真正你向她们表白,她们肯定会退缩!”陈为标曾经这样跟秦庄说过。
所以秦庄跟她们一直保持若近若远的距离。
华树斌将一碗调稀的药泥在华少军烧伤处都涂了一遍。
秦庄又倒了瓶灵水递给他,告诉他:“每次吃药,都用灵水把药丸溶化,然后再吞服。”
他看了看受创面的伤口,有信心地说:“明晚就可以进行敷药泥了!”
他又兑稀了一碗药泥,递给华树斌,让他记得凌晨五点左右,给华少军再涂抹一遍。
此时,外面走廊上几个人在探头探脑地眼晴往病房里瞄。
“就是他吧?”
“可能是。”
几个人在窃窃议论。
秦庄一到外面,几个人围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秦神医?”
“我是姓秦,你们有什么事?”秦庄很镇定,反而是后面的陈为标显得有点慌乱。
这几人五大三粗,面目不善,有一个青年,脸上下巴还长有一颗黑痣,上面长有一络黑须。
“昨几天那个小女孩的烧伤是你治好的吧?”黑痣粗声地问道。
秦庄看了他一眼,不象是医院方来追究的,不想理他。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秦庄看见几个护土躲在护士室,不敢出来,有个胆大的正偷偷往这边瞄。
见秦庄说话不上道,黑痣伸手就往他肩膀抓下。
秦庄敏捷地躲过,顺手一拔,壮硕的黑痣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板上。
陈为标见对方动手,一闪身,也站到了秦庄面前。做为井下矿工,一身蛮力还是有的。
“为标,你站边上,我看这几个烂棍,到底想干什么?”
凭秦庄现在的实力,这几个混混还真的不放在他的眼里。
黑痣当场出丑,恼羞成怒,站起身示意另外几人一起上。
一个矮壮青年拦腰向秦庄抱来,另外二人想从左右扭住他两只手臂,黑痣一脚向他下身踢到。
秦庄向外一脚,把矮子踢向墙壁,“咚”的一声,头重重在墙上撞了一下,两眼冒金花。
另外两人手虽然挨到了秦庄手臂,但感觉碰到了铁板,根本都扭不动分毫,反遭秦庄左右开弓,抽了几个耳光。
黑痣的脚踢出,被秦庄侧身避过,左脚一撩,黑痣脚踢空,人失重撞进旁边一间病房。
“蠢货,叫你们请秦神医,谁叫你们动粗的。”一个脖子上挂串金项链的光头,骂骂咧咧走了出来,抬手就给四人一个耳光。
“为标,我们走!”秦庄视而不见,轻松自然地朝电梯口走去。
“秦神医,秦神医,你慢走……”背后传来光头急促的叫声。
秦庄并不踩他,你黑社会又能奈我何,有求于我还这么嚣张,惹恼我,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