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陈小松那小子,每个星期都会去信箱那里转上一圈,经常见他拿着信封。上个礼拜,见邮电员一走,我就去信箱处翻,给我翻到这封信。看到信中内容,完全证实了我当初的怀疑,秦庄出安全事故就是陈小松搞的鬼。”
“秦庄即然有事实证据,这件事你决定怎样做?”何梅英又恢复了民警的说话语气。
“我要报案!”
“即然要报案,就跟我们去一下城厢派出所做个记录,你朋友也去。你这件事应该归类为刑事案件,我们会协同西凤山钨矿派出所一同去调查,法律会还你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何梅英说。
秦庄去把帐结了,跟何梅英两人来到城厢派出所。
由于是星期天,所里除了值班的吴刚和另一个民警外,并没有其他人。
秦庄简单把事件经过说了一遍,黎姿当场做了记录。
陈为标也叙述了自己的怀疑,以及拿到信件过程。
两人签字捺印,出了大门。
“刚才喝酒还没喝够吧,我们再去喝几杯?”出到外面街上,一阵寒风吹来,秦庄感受到冬季的来临。
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点点温情,都被一阵狂风席卷得无影无踪了。
最毒女人心,原以为吴青莲还会牵挂女儿,以及跟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情份在,谁知自己在她心里,早已是烂肉一堆。
无情无义到如此地步!
可是当初又为何愿意千里迢迢,从G西到赣NS区,随自己到矿山上生活。
即然无情,又为何愿生下女儿童童?
想当初,两人相识于一个数千工人的合资厂打工,认识相恋后钻遍了附近山林的草地,公园角落。也曾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
秦庄打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吴青莲执意要致自己于死地?
“别想那么多了,跟我说说你这只碱鱼是怎么翻身的吧!”
秦庄把电动车锁在派出所门口,跟陈为标步行走到秦江堤岸,望着满江波涛翻滚的江水。
陈为标问道:“都以为你没有几年时,站都站不起来,哪一个医院有这么好的医术,能够让你在几个月内成为正常人?”
秦庄说:“奇遇,你信不信?”
他说:“我自出安全事故那一刻起,脑子里便多了许多的药草知识,如何配制药丸,调配药泥,好像无师自通一样,浮现在脑海里。回到家后,我让家人去帮我挖药草,教他们熬制药泥,敷在我背上,不久便愈合了。你信不信?”
陈为标从来对这些虚幻之事一点不信,但秦庄的现状摆在面前。二个月之前还象死鱼一样躺在病床上的秦庄,如今又活蹦乱跳站在自已面前。
“你背上的伤真的全部好了?”他还是疑惑地问。
秦庄把一件单薄的衣裳脱去,裸露在陈为标面前的是光滑的肌肤,一点疤痕都无。
“神迹啊,到底是什么神药把你背伤治好的?”
秦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拿出那只玉瓷碗,他扭开盖子,一股草木香味扑鼻而至。
黑糊糊的象污泥一样的桨泥,让陈为标看了口服心服。